“当然是可以的。”
面对会员的要求，当然是满足为主，业务经理先是点头，继续又压低声音问道：“不过冒昧问下，章总您是对这两批哪里不满意？是颜值不够高，还是身材不够好？”
“其实都不是。”
章浩洋挠了挠头，这两批人换作其他场子，都已经是天花板的存在，平时他绝对不会换人，主要有了珠玉在前。
“怎么说呢，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哎，我也不知道咋说，就是那个。”
看到章浩洋这幅扭捏的神情，业务经理恍然，她在这会所工作了这么多年，这种情况偶然有遇到。
换作平时她可以尽量协调，可关键那批会所顶流都在新老板房间。
不是不好办，是没得办。
“章总，要不，我再帮您换批试试？”
这种情况，业务经理只能装作没听懂，问道。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章浩洋半捂嘴巴，左右看了眼，然后神神秘秘道：“其实吧，我就是想问问刚刚电梯那批，我觉得她们就挺不错的。”
糊弄不过去，业务经理只好难为情道：“实在不好意思章总，她们出外勤了。”
“这样啊。”
章浩洋惋惜的叹一口气：“那就有点可惜了。”
“是啊，这会估计都上车了。要不下次您来了再给您安排？”
业务经理问道。
“好吧，只能这样了，那我不换了。”
“好的章总。”
业务经理脸上的笑容更甚，心里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赞叹。
这样一来既不影响到老板的享受，又不得罪会员。
还得是我啊！
就这样，章浩洋带着遗憾的心情开始了，而另一边的沈远还在介绍流程的阶段。
“沈总，妹妹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需要我为您介绍下流程吗？”
办公室内，面对坐在老板椅上的沈远，汤志学微微颔首道。
“嗯，说说吧。”
沈远轻轻晃着椅子，做了个“请讲”的手势，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休息室的玻璃门一眼，提醒柳梦璐集中注意力。
从办公室的视角往里看，玻璃门是雾面的，根本看不清。
不过沈远知道，从里面的视角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沈总，门外候着的是我们会所精锐中的精锐，可以说是六边形战士，主题、游戏、歌舞、情调就没有她们不擅长的东西。”
汤志学就是业务经理出身，介绍这种东西信手拈来。
还是用的那种激情的语气，听着就像一个热情推销产品的销售。
精锐、六边形战士用这种词汇来形容妹妹们，真是怪怪的。
沈远轻抠桌面，示意他继续。
“而且她们当中还有外籍人士，如果沈总想试试异域风情，她们都能满足您。”
“嗯，都有哪国人士？”沈远问道。
“樱花国，俄国，乌国，还有刚国。”
沈远愣了下：“俄国和乌国？打成这样子了，她们还能和谐相处？”
汤志学笑了笑：“实不相瞒沈总，她们的关系都还不错，说是闺蜜也不为过。”
“6。”
沈远一想到她们的哥哥和爸爸在战场厮杀的死去活来，而她们却在会所里姐妹相称，就觉得很不可思议。
“刚国呢？好像没听说过？”
“就是非州那边的国家，黑妹。”
“黑妹？”
沈远无力吐槽，毛妹就算了，居然还有黑妹，这些狗几把的口味真重。
“你没给我安排黑妹吧？”
“没有的沈总，这种属于小众需求。”
“行吧，那你介绍下主题和游戏。”
汤志学微微颔首：“好的沈总。主题就是不同主题的扮演，打个比方，最近我们会所比较流行的战地主题。里面的角色有女军官、女军医、女士兵、女俘虏等等，您可以在里面扮演男士兵、男司令、男军官”
“啧啧，花样真多。”
沈远忍俊不禁，他以为自己算是很会玩的了，没想到这些老会员才是真的会玩。
战地主题，特么的紧跟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