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林不满地道：“楚先生，你对国内的情况不太了解，就算我们先拍聊斋，也赚不到多少钱。”
楚云微笑道：“王导，我说的是卖海外版权，不是在国内赚钱。”
“呃～”
王富林这下被说蒙了，拍电视剧还能卖到国外去，这可是他从没想过的事。
阮若凌好奇地问：“楚先生，你怎么就能确定拍聊斋可以卖海外版权呢？”
“很简单，就凭聊斋是四大名着之一，港岛、日韩、东南亚各国的观众都会感兴趣的。”
“哦，听你这么说，我们拍的红楼梦，也能卖海外版权？”
“是的。”
于盛林：“小楚对海外市场非常了解，他说的话多半错不了。”
阮若凌瞅了王富林一眼，心说：“早知道这样，咱们先拍聊斋多好。”
王富林急道：“主任，现在演员都聚齐了，您可不能改主意。”
阮若凌：“怎么会呢，红楼梦是央视重点项目，不会改变的。”
“那就好。”
楚云：“阮主任，听说你们要办红楼梦小演员培训班，我想捐赠给剧组五万元，让那些小演员可以更好地学习红楼知识。”
王富林闻言大为惊喜，他刚想表示感谢，可又想起来，对方是来挖人的，这笔钱要着烫手呀。
阮若凌则开心地笑道：“多谢楚先生仗义相助，我代表那些小演员向你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
楚云又转向王富林问道：“王导，我可以去培训班参观吗？”
“这～”
王富林心说：“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阮若凌微笑道：“当然可以。这样吧，我陪你们一起过去。”
“多谢！”
于盛林：“小楚，我公司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就不陪你去了。”
“没事，你回去忙吧。”
“我让司机留下来送你。”
“多谢！”
…
片刻之后，三人分乘两辆小汽车前往红楼梦剧组培训班驻地，京都圆明园招待所。
走在前面的汽车内，王富林苦着一张脸冲阮若凌道：“主任，这笔钱可不好拿呀。”
阮若凌微笑道：“有什么不好拿的，人家是慷慨捐赠，你们剧组不要白不要。”
王富林：“可楚先生稍后提出要借调杨书云，我该怎么办？”
“可以商量嘛，红楼梦培训班不是刚开始嘛，咱们让杨书云带人先过去帮他们把演员造型设计好，再留下一名化妆师跟组帮演员化妆，杨书云不就可以回来帮你嘛。”
“呃，有道理。咱们就让老杨辛苦一下，两头多跑跑。”
“就这么定了。”
阮若凌接着又道：“刚才楚先生说拍聊斋的事，我觉得非常可行。”
王富林：“主任，中心现在哪还有钱拍聊斋？”
“是呀，现在到处缺钱，咱们上哪里弄笔钱来拍聊斋呢。”
王富林忽然想起来，“主任，我听说进出口电影公司不缺钱，咱们是不是可以向他们商借一笔钱，用来拍聊斋。”
“好主意，等下次再见到于经理，你在他面前提一句，看他怎么说。”
“好的。”
…
约莫过了三四十分钟，汽车驶进一处小院内，透过车窗玻璃，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人出入，正对面是一座破旧的三层楼房，想必就是圆明园招待所。
等汽车停稳之后，就见从楼里跑出来三位中年人，两男一女，走在前面的是个大胖子。他快步走到第一辆车旁，冲推门走下车的阮若凌笑道：“主任，您怎么来了？”
阮若凌：“有位港岛来的客人想要过来参观，我也顺便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