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森叹了口气，要是人人看到他，都转身就跑，那他以后还怎么撩妹。
这大半夜的，也找不到合适的试验对象，只能转身上楼，回去睡觉。
躺着床上，陈延森感知着附近的邻居，似乎并没有出现焦躁不安的异象。
可他也拿不准，到底是精神数值不够的缘故，还是人类不受影响。
主要是这种能力不可控，更像是一种生物本能，没办法收放自如。
在他睡着之前，陈延森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还算人吗？
第二天上午。
陈延森开车前往科技园，当他走进拼呗所在的6号楼时，站在前台跟张怡聊天的许星星，蓦地心头一慌，下意识看向门口。
“班长，早上好！”许星星照常打着招呼。
陈延森心里‘咯噔’一声，目光清晰地捕捉到了许星星的反常神态。
“还是有点影响，虽然十分轻微，可一旦精神数值再次提升呢？”
陈延森暗暗想着，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径直向电梯间走去。
“星星，你有没有觉得，老板今天看上去有些不一样？”
张怡小声问道。
“变帅了？”许星星笑着打趣道，并没有把张怡的话放在心上。
张怡只当是错觉，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另一边。
陈延森推门走进办公室，稍作休息后，便叫来拼呗各部门的负责人，过来开早会。
“森哥！”
“陈总！”
张一峰、王子豪、张文博、费启文和宋允澄等人，陆续赶来十一楼。
“陈总身上的威势，怎么越来越重了。”
设计部的蔡启铭，眼中闪过一抹惊疑不定的神色，他见过不少大老板，但像陈延森这样，让人感觉到压迫感的企业家，还是头一个。
陈延森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同时将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宋允澄受到的影响最小，像是毫无感觉似的。
“人到齐了，我先说个事，从二月份开始，招商部和类目运营部合并，只保留大客户招商部，以后拼呗的商务架构，将与阿狸保持一致，改成招运一体的模式。”
陈延森缓缓开口道。
这话一出，张一峰、袁伟和李辉等人，顿时就慌了。
他们几个依靠丰厚的提成，每个月至少十几万收入，要是与类目运营合并，多半就会取消提成机制。
几人面面相觑，几秒后，还是张一峰站了出来：“森哥，那招商的提成怎么算？”
“取消！以后没有招商岗位，取而代之的是商家运营经理，工资与职级挂钩，你们几个的收入肯定会相应减少，但对比以前，也会更加稳定。”
“当然，我尊重你们的选择，如果不愿意，也可以转入大客户招商部。”
陈延森淡淡地笑着说。
在他看来，拼呗的发展已经进入正轨，a级、b级、c级品牌的商户，不用招商对接，对方也会主动找上门来。
剩下交给商家客服和审核运营处理即可，没必要把人力浪费在重复枯燥的工作环节。
张一峰听后，默然无声，脑子里盘算着，到底是加入运营部，还是去大客户招商部。
前者能拿稳定的收入，后者主要靠提成。
“森哥，我去运营部。”
短短数息，张一峰就做好了决定，抬头看向陈延森道。
他心里清楚，只要宋允澄在大客户招商部一天，自己就很难上位。
但由招商部和类目运营部合并的运营部就不一样了，陈旭在类目组仅仅挂着组长头衔，这说明大老板还没决定运营部总监的人选。
留在运营部，未来的成长空间才更大。
袁伟和李辉对视了一眼，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不着急，你们慢慢考虑。”陈延森不以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