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38(2 / 4)

汪不了a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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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阿鹤垂眸,掩去眼中翻涌的情绪。她转身走向暗格,素白的裙摆扫过地面,如同一片飘落的雪花。离开前,她听见裴云琅在身后幽幽说道:“阿鹤姑娘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与此同时,寒风卷着枯叶掠过破败的城隍庙。赵莽蹲在满地瓦砾中,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油纸包。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父亲遗留的图纸,泛黄的宣纸上,空心铸铁法的关键处被火燎得残缺不全,字迹模糊不清。火光映在他脸上,将他紧蹙的眉头和眼底的坚定照得清清楚楚。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焦痕,仿佛能触摸到父亲临终前的焦急与不甘。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军器局突然失火,父亲为了抢救这些图纸,葬身火海。当时所有人都说这是一场意外,可赵莽知道,父亲的死绝不简单。那些突然出现的劣质铁锭、莫名其妙的火器炸膛事故,还有父亲生前反复念叨的“硫磺”二字,都在告诉他,这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爹,我一定会查出真相。”赵莽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他将图纸重新收好,放入怀中,摸出从淬火池底找到的半枚硫纹玉佩。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想起裴云琅腰间的玉佩,想起陆锋眼中的阴鸷,所有的线索在他脑海中渐渐串联起来。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莽迅速起身,躲到残破的神像后面。月光透过破洞的屋顶洒进来,照亮了来人的脸——是阿鹤。她一袭素白衣裙在风中飘动,发间的银簪泛着冷光,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竹筒。

“赵莽,你在吗?”阿鹤轻声呼唤,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

赵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他警惕地看着阿鹤,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铸铁锤。

阿鹤将竹筒递给他,“这是萨摩藩与晋商的交易密信,里面有他们用硫磺掺假铁料的证据。”她顿了顿,目光坚定,“我不想再做他们的棋子了。”

赵莽接过竹筒,心中五味杂陈。他看着阿鹤苍白的脸,突然想起裴云琅说的话。原来她也是身不由己,在这乱世中,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而挣扎。

“谢谢。”赵莽握紧竹筒,“但这太危险了,你……”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阿鹤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的族人用这些肮脏的手段换取苟延残喘,而我,不想再助纣为虐。”她望向庙外的夜空,“赵莽,我们一起揭开这场阴谋,还大明一个清白吧。”

寒风呼啸而过,卷起满地枯叶。城隍庙中,两个身影在月光下并肩而立。他们知道,前方等待着的将是一场恶战,但为了真相,为了那些因阴谋而死的人,他们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暗处,裴云琅把玩着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秘卷惊澜

破败的城隍庙内,月光从漏风的瓦缝间斜斜切下,在满地瓦砾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赵莽蹲在墙角,手中攥着父亲遗留的残缺图纸,眉头紧锁如结。突然,一阵窸窣响动从暗处传来,惊得梁上的蝙蝠扑棱棱乱飞。

他瞬间起身,铸铁锤已握在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一道黑影闪过,一枚竹筒骨碌碌滚到他脚边,表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赵莽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才弯腰捡起竹筒。木塞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硫磺气息混着草药味扑面而来,里面是一卷写满朝鲜文的布帛。

\"火山硫遇水即燃,倭人改良后燃速提升三倍\"赵莽借着月光,勉强辨认出上面的内容。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淬火池底那具脖颈插着透甲锥的尸体,裴云琅月白长衫下摆沾染的硫磺粉末,还有陆锋把玩着火铳时眼中的阴鸷。所有零散的碎片,在此刻突然有了串联的可能。

布帛在他手中微微抖动,字迹边缘晕染的褐色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赵莽的目光扫过文中\"火器改良军器局供货\"等关键词,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近年来明军的火器频繁炸膛——那些掺了特殊处理火山硫的铁料,根本就是敌人精心设计的杀人陷阱!

\"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赵莽一拳砸在身旁的石柱上,碎石飞溅。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用血写下的那个歪斜的\"硫\"字,原来老人早已发现了这个惊天阴谋。三年前的冤案、无数将士的枉死,都源于这一纸藏着剧毒的\"改良配方\"。

正当他全神贯注研读布帛时,庙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赵莽猛地抬头,透过破窗望见灯笼的光晕在夜色中晃动。他迅速将布帛塞进怀里,铸铁锤横在胸前,心跳声几乎要盖过外面的喧嚣。

\"赵百户,别来无恙啊!\"熟悉的声音从庙门外传来,带着毒蛇吐信般的阴鸷。陆锋手持火把跨进门槛,身后跟着数名锦衣卫,绣春刀的寒光在火光中闪烁。他腰间的狼头玉佩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与赵莽怀中的布帛形成诡异的呼应。

赵莽握紧锤柄,喉咙发紧:\"陆大人深夜造访,是想公报私仇?\"

\"仇?\"陆锋突然大笑,火把照亮他扭曲的脸,\"赵百户这话从何说起?不过是听闻军器局的百户大人在城隍庙"研究"图纸,特来"讨教"一番。\"他的目光扫过赵莽腰间的铸铁锤,突然使了个眼色。锦衣卫们立刻散开,将破庙围得水泄不通。

赵莽感到背后发凉,却依然挺直脊背:\"陆大人怕是找错人了。\"他的手悄悄探向怀中的布帛,指尖触到布面的瞬间,突然摸到一处凸起——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间隙,竟藏着一个樱花状的暗纹,与硫纹玉佩上的刻痕如出一辙。

\"搜!\"陆锋突然暴喝。锦衣卫们如狼似虎地扑来,赵莽挥起铸铁锤奋力抵挡。锈迹斑斑的锤头砸在绣春刀上,溅起的火星照亮了他通红的双眼。混战中,他瞥见庙角闪过一抹素白——是阿鹤!她手持银针藏在阴影里,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赵莽,交出来!\"陆锋的火铳抵住他的太阳穴,\"那卷朝鲜文的布帛,还有你父亲留下的图纸。\"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萨摩藩的女人\"

话音未落,阿鹤突然甩出淬毒银针,精准刺中陆锋身后锦衣卫的穴位。混乱中,赵莽趁机挣脱束缚,朝着庙后的小巷狂奔。怀中的布帛随着奔跑重重撞击胸口,他知道,自己已经拿到了揭开阴谋的关键证据,但也彻底站在了风暴的中心。

夜色如墨,马蹄声渐渐远去。赵莽躲在巷口喘息,望着手中被扯破一角的布帛。上面的樱花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山海的秘密。而远处,晋泰商行的灯火依旧明亮,裴云琅把玩着完整的硫纹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一场关于铁与火、正义与阴谋的生死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庙影惊魂

月光如霜,透过城隍庙破洞的屋顶洒落,在满地瓦砾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赵莽后背紧贴着残破的神像,粗粝的石壁硌得伤口生疼。怀中的图纸和布帛被冷汗浸透,朝鲜文记载的硫磺密辛仿佛化作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他的胸腔。远处传来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惊得梁上的蝙蝠扑棱棱乱飞。

三匹快马骤停在庙前,马蹄扬起的尘土在月光中翻滚。为首之人穿着月白长衫,腰间玉佩隐约可见樱花纹路——正是裴云琅。他优雅地翻身下马,玉冠下的眉眼藏着毒蛇般的阴鸷,折扇轻点地面:\"确定他在这里?\"

\"有人看见他拿着图纸进了城隍庙。\"随从低头哈腰,腰间短刀的铜环随着动作发出细微声响,\"陆大人的人已经封住了前后门。\"

赵莽屏息凝神,听见衣料摩擦声由远及近。他握紧腰间的铸铁锤,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父亲临终前用血写下的\"硫\"字在脑海中浮现,淬火池底死者手中的硫纹玉佩残片硌着掌心——这些用生命换来的线索,绝不能落在敌人手中。

\"赵百户何必躲躲藏藏?\"裴云琅的声音突然在殿内响起,带着猫戏老鼠的戏谑,\"令尊留下的空心铸铁法,还有那卷朝鲜人的密文,交出来,或许能留你全尸。\"

神像后的阴影中,赵莽摸到父亲遗留的火钳。金属的凉意让他稍稍镇定,三年前父亲在军器局手把手教他铸铁的场景闪回眼前。那时父亲总说:\"好铁需经百炼,人亦如此。\"此刻,他就是那把即将淬火的刀。

脚步声逐渐逼近,赵莽突然暴起!铸铁锤裹挟着风声砸向最近的随从,那人甚至来不及惨叫便瘫倒在地。裴云琅瞳孔骤缩,侧身躲过飞溅的碎石,折扇\"唰\"地展开,挡住赵莽的第二击:\"敬酒不吃吃罚酒!\"

混战中,赵莽瞥见庙门外火把通明。陆锋带着锦衣卫将城隍庙围得水泄不通,狼头玉佩在火光中泛着幽光。他且战且退,后背撞上供桌,震得满是灰尘的烛台倾倒。火苗瞬间点燃残破的帷幔,浓烟四起。

\"抓住他!别让图纸毁了!\"裴云琅的怒吼被火焰爆裂声掩盖。赵莽在浓烟中咳嗽,却死死护着怀中的密卷。热浪扑面而来,他想起淬火池底的青白色雾气,想起阿鹤在商行暗处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个总带着药香的女子,此刻是否也在这张阴谋大网中挣扎?

突然,一道素白身影从梁上飞落!阿鹤手持银针,如鬼魅般穿梭在锦衣卫之间。她的发间银簪泛着冷光,每一次抬手都精准封喉。\"走!\"她的声音混着浓烟传来,药箱在打斗中散开,瓶瓶罐罐滚落一地,刺鼻的药味与硫磺气息交织。

赵莽趁机冲向庙侧的破窗,却在翻跃瞬间被裴云琅甩出的袖箭擦伤手臂。鲜血渗出衣袖,他咬着牙继续狂奔,身后传来裴云琅的咆哮:\"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月光下,赵莽在巷陌中飞奔。伤口的疼痛反而让他愈发清醒,怀中的密卷随着呼吸起伏,仿佛揣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心脏。当他躲进一处废弃的铁匠铺时,才发现阿鹤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她的素白衣裙沾满血迹,发间银簪断裂了半截。

\"为什么\"赵莽喘息着开口。

阿鹤从怀中掏出半瓶金疮药,倒在他伤口上:\"因为我不想再做棋子。\"她的指尖微微发抖,\"裴云琅用我父亲威胁我,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更多人因那些劣质火器送命。\"她摸出藏在衣襟里的密信,上面萨摩藩主的朱砂印刺目惊心,\"这是他们勾结倭寇的证据。\"

更鼓声遥遥传来,已是四更天。铁匠铺内,两人就着火堆的微光拼凑线索。赵莽展开被火燎过的图纸,阿鹤指着布帛上的樱花暗纹:\"这个标记,和裴云琅的玉佩、还有我父亲书房的暗格花纹一模一样。\"

火焰突然爆燃,照亮两人坚毅的脸庞。赵莽握紧父亲遗留的铸铁锤,锤头的凹痕里嵌着新的血迹:\"明日,沙门岛。他们的货船要运送掺硫铁料出海,我们必须截下证据。\"

阿鹤点头,将银针重新别进发髻。窗外,夜色渐淡,东方泛起鱼肚白。而此时的晋泰商行内,裴云琅把玩着破损的硫纹玉佩,眼中杀意翻涌:\"赵莽,阿鹤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星夜惊澜

城隍庙内弥漫着腐朽的霉味,混着赵莽急促的喘息。他蜷缩在残破的神像后,怀中的硫纹玉佩残片硌得胸口生疼。月光透过坍塌的屋顶洒落,在裴云琅腰间玉佩的樱花纹路上流转,与他掌心的残片纹路严丝合缝,仿佛两块本该一体的拼图。

\"仔细搜!图纸和密文必须拿到!\"裴云琅的声音裹着不耐烦,靴底碾碎瓦砾的声响由远及近。赵莽死死咬住下唇,铸铁锤的铁链在掌心勒出红痕。三年前父亲被押赴刑场的画面突然闪现——老人脖颈的枷锁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最后用血写下的\"硫\"字,此刻竟与这樱花纹路产生诡异共鸣。

脚步声停在神像三步之外。赵莽听见裴云琅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甚至能想象到对方嘴角扬起的冷笑。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怀中的朝鲜文布帛上,晕开细密的褶皱。那些记载着火山硫改良配方的文字,此刻成了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沉沉的\"咚——咚——\"惊得梁上寒鸦扑棱棱乱飞。裴云琅咒骂一声,折扇重重敲在石柱上:\"先撤,明日沙门岛还有要紧事。\"马蹄声由近及远,赵莽却仍保持着紧绷的姿势,直到最后一丝声响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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