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不等沈菀窥视到陆明铮眼底的波涛汹涌。
陆明铮就沉了一口气，他没有看她。
“我进去解决。”
他低声说。
沈菀心下还有疑惑，但陆明铮已经推开门进去了。
她很快就明白了，陆明铮去解决这个问题是为了温惜惜。
温惜惜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即便是做了什么坏事，也有陆明铮来体谅她，来为她善后。
人和人的命真的是不一样的。
沈菀早就明白了。
既然陆明铮不让她进去，她也乐得清净。
沈菀准备下楼，结果一个人跑得又急又快，朝她撞了过来。
沈菀差点摔倒。
“沈菀？”
“你怎么阴魂不散？”
她还没站稳，撞她的人先发制人，开口质问了起来。
这声音，似曾相识。
“程霜？”
对方不客气，沈菀也没有了好脸色。
她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人。
程霜仍旧保持着以往的清高和冷傲，只是她眼底有些心虚。
“你跟踪我来医院？”
这话，沈菀更不爱听了，她目光冷冽。
“程女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为什么要跟踪你？”
程霜未免自视甚高了，难道真的以为她二哥非她不可吗？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二哥是怎么想的，她二哥怎么会对一个程霜那么执着？
被拒绝了那么多次，二哥反而越挫越勇了？
“再跟踪我，我就去报公安了。”
“沈菀，你和你二哥最好都适可而止。”
程霜面色冷硬，显然她是不相信真的在医院和沈菀偶遇。
她知道沈从棋那个人，无所不用极其。
所以沈菀也列入了她的黑名单。
“程霜，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过了，我来医院是看望病人的，程霜女士也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没有人有兴趣跟踪你，知道你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