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瞧好。”洛天宵倒入蜂蜡。
一股甜香漫过窗棂。
洛天宵指尖挑起凝脂,抹在朱嫣儿的颈间。
“此物名‘冰肌膏’。
比宫里的玉容散强百倍。”
朱嫣儿让人拿铜镜,对镜照见雪肤生辉。
惊讶道。
“你掺了珍珠粉?”
“还有南海香。”洛天宵扣住她欲收的手腕。
“每日戌时我为夫人,亲手涂抹可好!”
话音被破门声打断。
嘭!
张博滚进来嚎叫:“表少爷带人举报咱家贩私盐!”
噗!
洛天宵抡起油锅泼向院墙。
“那就让官爷尝尝侯府秘制香膏。”
滚油尚在砖面滋滋作响时。
闻讯赶来的衙役,已踉跄退至院门。
自盐铁使大人赴任后,城中商户的盐引突然难办起来。
如今消息错报,只能狼狈离开了。
洛天宵冷笑的回到房中。
找到药箱上药。
烛火摇曳,朱嫣儿踹开上药的洛天宵。
“明日把西厢房腾出来!”
洛天宵上药的手一顿。
“给张博当婚房?”他擒住女人玉足。
“我倒觉得东院更合适些!”
嘭!
窗外传来瓦片碎裂声。
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伴着翠柳的怒斥飘入院落。
洛天宵吹灭红烛压住轻笑。
“夫人听。
这叫‘鸳鸯拆瓦’
剩余的话,被胭脂膏堵住,随更漏声渐沉于锦帐。
翌日洛天宵巡查铺子的时候。
遇到了刘巧儿。
刘巧儿掀开竹篮,取出件打满补丁的旧衫。
“天洛哥哥可记得?
这是你当年给我披的衣裳……”
说完娇羞的低头。
洛天宵则抄起竹竿,挑起破衫。
“诸位街坊瞧好!”
他甩手将衣裳抛向染缸。
啊!
刘巧儿一声尖叫,险些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