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平阳侯夫妇尸骨未寒,你倒活得心安?”
咯咯!
逃奴瞳孔猛缩。
喉间发出却发不出声响,暗中攥紧袖中铁片。
这是他昨天从膳房偷的。
这疯女人到底知道多少?若真逃不掉,那就只能
“想死?”
三公主完全没有感觉到,她已经和死亡擦肩而过了。
像是失去了兴趣般松了脚。
转头对侍卫道。
“给他换身衣裳,明日随本宫赴宴!听说三五弟那里新得了南疆舞姬。
到时候一定很热闹!”
香味斋二楼。
冯掌柜上前斟茶,无意间袖口露出半截刀疤。
洛天宵指尖敲着,黄杨木桌板,正好看到。
“冯掌柜当年是斥候营的?”
咔!
茶盏轻响。
冯掌柜忙扶稳茶壶,一脸的苦笑。
“姑爷好眼力。末将、呃,小人左腿还留着箭簇呢。”
洛天宵了然的点头。
这算是间接承认了。
朱嫣儿拿出账本,随意的翻看,“近日可有生面孔,在酒楼逗留?”
“倒是有个胡商”
冯掌柜放下茶壶,低声耳语,“昨日在雅间画了幅地图。”
洛天宵与朱嫣儿目光一碰。
彼此眼中露出疑惑。
咚!
窗外传来鸣锣声。
一队铁甲卫兵,押着囚车经过。
洛天宵透过窗向下望去,目光危险的眯起。
那囚车里,赫然是今晨那逃奴!
只是颈间却多了条,三爪龙纹刺青。
路过香味斋时。
那囚徒突然抬头,嘴角咧开个古怪的笑。
“那是”
冯掌柜双眼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洛天宵一把按住。
然后迅速关上了窗户。
“你认识他?”
洛天宵早就察觉,那个逃奴不对劲。
之前这个逃奴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停留在朱嫣儿的身上。
朱嫣儿猛地站起,目光紧盯冯掌柜。
冯掌柜眼眶发红,抱拳时手背青筋暴起。
“他曾是侯爷的部下!”
“什么!”
朱嫣儿和洛天宵同时开口!
同一时间。
囚车拐过街角。
逃奴喉间的龙纹刺青,忽渗出一线血珠。
分明是南疆死士的噬心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