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角落还印着模糊的“刘“字。
气氛瞬间凝滞。
洛天宵却不卑不亢。
哈哈!
三公主眯起眼,甩鞭卷回油纸包,纵声大笑。
“有意思!三日后香道会。
若你们的新方子能入眼,本宫自有赏。”
说罢不等洛天宵答应,边上马而去。
三公主冷笑一声,扬鞭策马而去,亲卫随即拖起逃奴跟上。
回程马车上。
朱嫣儿指尖发凉,一脸的愁容。
“三公主府去年根本没人,领过官奴。”
洛天宵摩挲着虎口牙印,目光看向轿外,“我知道,但她给台阶,咱们得顺着下。”
朱嫣儿松了口气,不再言语。
马车掠过刘记药铺,幌子在风中猎猎作响。
翠柳探头,一脸的好奇。
“姑爷,那逃奴脸上伤怎么回事?”
“新伤。”
洛天宵放下车帘,勾起嘴角,“伤口渗血未干,分明是刚划的。”
他侧身,凑近朱嫣儿耳畔,玩味的道。
“今晚我轻些,明日还得试新方子。
毕竟三公主要是故意找茬,他还得有所准备才行。
朱嫣儿耳根一热,昨晚的画面映入眼帘。
她懊恼的反手上男人的腰间。
用力一拧。
“唔!夫人等不急了吗?”
洛天宵呲牙,嘴硬的调侃。
车轮碾过青石板。
张博攥缰绳的手,汗津津的。
方才那逃奴扑出来时。
他分明看见对方,右腕有道陈年箭疤。
那是北疆斥候,才有的记号。
三公主府后院。
嘭!
逃奴被鞭子卷着,摔在青砖地上。
咳咳!
逃奴狼狈的弓着身体,双眼仇恨的看向三公主。
三公主靴尖挑起他下巴,一脸的倨傲。
“今日学聪明了,知道往平阳侯府马车底下钻?”
“奴才、不知公主何意!”
逃奴喘着粗气,遮下眼底的恨意。
喷出来的血沫子,正好溅在三公主的鹿皮靴上。
三公主嫌弃的退后一步。
用力朝逃奴的身上,狠狠的甩鞭子!
啪!
鞭梢撕开一道血痕。
三公主解气般晃动了下手腕,俯身疑惑道。
“看见朱家大小姐时,你抖什么?”
逃奴瞳孔骤缩。
三年关外,也是这样的眼睛。
那支羽箭破风而来时,他本该替主帅挡下
“奴、奴是怕”
三公主已经失去了耐性,用脚踩上对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