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洛天宵扯下探子面巾,一脸震惊。
这人竟是白日里,香味斋隔壁茶摊里的伙计。
探子却不说话,一双眼睛贼溜溜的乱转。
呼呼!
三公主喘着粗气过来。
不关心探子,却盯着洛天宵看了半晌。
笑道。
“朱嫣儿,你这夫君有点意思!”
洛天宵总觉得三公主行为怪异,不再理会,押着探子往回走。
三公主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正厅内,朱嫣儿揪着帕子,来回踱步。
不时还往门口张望。
哒哒!
一阵脚步声传来,三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朱嫣儿神情一喜,随即想到什么。
又耷拉下嘴角,期期艾艾地蹭到洛天宵跟前。
“夫君”
“装,继续装。”
洛天宵将反绑的探子扔在地上,抱臂冷笑。
“为夫倒要听听,大小姐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三公主则是随意的,坐在椅子上。
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朱嫣儿绞着手指,小声道。
“我八岁那年染了风寒,母亲说装病能少学些规矩。
后来发现挺好用,就”
三公主噗嗤笑出声,故意拆台道。
“何止好用?
满京城谁不知道,平阳侯府的小姐是个药罐子?
连太后都特许她,不必进宫请安。”
洛天宵气得发笑,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早该想到的。
总是感觉那日洞房花烛夜,这丫头中气十足的叫声。
压根就不像个病人!
“密函所涉何事?”
他揉着太阳穴,不想继续这种没有答案的话题了。
三公主收起二郎腿,神色一肃。
“边境异动,这人偷了兵部的密函要送往南疆,而战马价格连涨三月,兵部却迟迟未拨军饷!”
她随后站起来,踢了踢地上的探子。
“多亏你们夫妇,否则明日早朝就该乱套了。”
地上的探子装死。
朱嫣儿松了口气,幸好这探子没得逞。
只是扫到洛天宵紧抿的下巴,她悄悄的拽着洛天宵的袖子。
“夫君生气啦?”
洛天宵本在琢磨边境的事情,被朱嫣儿一打岔,低头的瞬间愣住了。
女人的袖口露出的手腕,哪有什么常年吃药的青白。
分明是健康的小麦色。
想不生气都难,平时亲密的时候都是吹蜡烛,他哪里看的到。
伸手捏住朱嫣儿的脸颊,往两边扯。
一脸的坏笑。
“为夫只是在想,往后煎药的钱可以省下了。”
“疼疼疼!”
朱嫣儿扒着他的手,直蹦跶,“省下的钱都给你买酒喝!”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