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曹当心里一惊，连忙否认，质疑，“赵总，你说他这两年贪了五百多万预算？不可能吧？”
赵明月脸色一沉，冷冷的说道：“你是惊讶他不可能贪污，还是惊讶他贪污的多了，你不知道？”
“我……”
曹当慌乱解释：“赵总，我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赵明月一阵寒心：“曹总监，你是公司元老，都这时候，你还不承认？真的就一点体面都不打算要了吗？”
“行，你不说，我帮你说。”
赵明月直接名言，“马大奎亲口跟我说，你从他那里，一共拿了八十三万。如果你坚持认为你没有从马大奎那里那里拿过一毛钱，我现在就可以让他过来跟你对质。”
“当然，你可以继续咬定，你就是没从他那里拿钱，那我就只好请警察出面，如果你真的问心无愧，我相信他们会还你一个公道。”
曹当心里咣当一声，赵明月这是动了真格呀。
洪露在赵明月身边，见曹当犹犹豫豫，甚至都比不上马大奎磊落，不禁说道：“曹总监，如果你能坦率承认，把钱退回公司，赵总念你是公司元老，兴许不再深究，可你如果执迷不悟，赵总也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赵明月不说话，直直的盯着曹当。
曹当左右权衡后，抬头看着赵明月，羞耻的说道：“赵总，我承认，我确实从马大奎手上拿了钱。”
赵明月面无表情的说道：“只要你能退回五十万，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对外我会说你是因为个人原因离职，不会影响你什么。”
曹当听着心头一暖，“谢谢赵总。”
赵明月说道：“还有件事，前几天沈总过来谈融资的事，出发前收到了一封邮件，是你提前在网吧定时发出去的吧？”
都到这地步了，曹当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坦率承认：“是，是我发的。”
赵明月满意的点点头，“那把营销部方案曝光到网上，还找水军攻击陈远的事，也是你叫马大奎干的，对吧？”
“是！”曹当再次承认。
赵明月深吸一口气，“行了，既然你都承认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出去吧。”
曹当转身就要离开，刚走两步，又突然回头：“赵总，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明月淡淡说道：“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
曹当离开后，心里还想着，昨天沈雁凝给了五十万，正好取出来填补公司这边的坑。
至于沈雁凝那边的事，自己都被开除了，想必沈雁凝也不会说什么。
反正那五十万本就是活动经费。
他就不信沈雁凝还能再要回去。
自己在天蓝蓝的前途已经到头了，曹当也懒得再上班了。
离开赵明月的办公室后直接就离开公司。
附近找了个取款机，看了眼卡后面的密码后，直接取款。
可是当他看到余额为零时，瞬间傻眼。
“不是，钱呢？”
曹当郁闷开口，不甘心的又返回了一下，再次查看余额，依旧为零。
“玛德，耍我？”
曹当狐疑的皱着眉头，直接拔了银行卡。
回到车上，曹当找到沈雁凝的电话，直接拨通。
星辰资本。
总经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