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伸了个懒腰后再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透着股慵懒的自在样。
秦绥见了忍不住跟着打了个哈欠。
然后传染似的让嘟嘟也跟着打了一个。
“母鸡今天下蛋了欸,”想起奶奶跟自己说过的事,林素忍不住跟他分享,“而且鸡蛋还比普通的大,我都怀疑是双黄蛋。”
秦绥高兴于她的分享,认真听完后回答道:“应该是。”
林素随即又面露不忍,“可惜了,小鸡崽死了两只。”
“咋死的?”
“不吃东西还拉稀。”
这里人吃的药有时候都缺,更别提动物的药了,林素为了抢救它俩还费了不少功夫,然而它俩还是死了。
秦绥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去鸡笼子那里检查了一下其他小鸡,见它们的状态还可以就没管。
不知不觉中,夜已经深了。
见林素还在打哈欠,秦绥就说道:“你先去睡吧。”
林素点头,边打哈欠边回屋。
今天没睡好,困得不行。
等秦绥做好木枪洗完了澡,回屋时林素已经睡熟了。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秦绥突然感到满足。
望着两人相隔甚远的距离,他趁着林素睡熟了把被子又搬离她近一些。
嗯,主要还是那边的空气不太好。
躺下后,秦绥感叹了一声。
果然,这边的空气非常新鲜,仿佛甜滋滋的,让他一个不爱吃甜的人都喜欢上了。
正感叹着,一具温热的身体突然翻身滚了过来,与此同时,鼻尖还萦绕着令他感到燥热的芳香。
可能是睡眠不足导致的,林素卷着被子又往前蹭了蹭,然后蹭到了秦绥的胳膊上,大概是嫌他胳膊太硬,她又往前挪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挤进他怀里。
两人的距离猛地拉近,很是猝不及防。
虽隔着被子,但秦绥却僵着身体不敢有动作,甚至还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她。
直到缺氧了他才缓慢地呼吸着,只是呼吸声略显粗重。
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秦绥想是这么想的,但压根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只手还被林素压着,他也不嫌麻,一动不动的任由她压着。
这下睡是睡不着了,他也没法低头看林素,因为一旦低头,唇就要碰到她的额头。
所以为了不惊醒她,秦绥只好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脑子放空,什么都没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怀里的人儿存在感依旧强烈,那股甜腻的香味越来越浓,浓到秦绥竟有些隐隐失控。
万幸他克制住了,不然林素只怕是又会怕他了。
不仅如此,很可能还会失去她的信任。
秦绥想东想西的,等回过神来时,他的手已经被压麻了,那种痒意虽不及心底,但也让他额头上逼出些许汗意。
夜里气温骤降,秦绥却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很想掀开被子散散热,可一旦动了就有可能会吵醒林素。
她睡得实在太甜,他舍不得吵醒她。
夜半三更,秦绥没法看表,但不用看都知道已经到了后半夜。
此时的他,手已经被压得毫无知觉了,可他仍旧痛并快乐着。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后,秦绥一时脑抽偏头亲了亲林素的额头。
头一次这么干坏事,他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不过心里是满足的。
亲一下额头,就当是收利息了。
困意慢慢涌了上来,秦绥闭上眼酝酿睡意,很久才睡去,而睡觉前他还想,今天好事连连,诸事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