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恒也没有任何神色,看徐临珏恭敬行礼,只是点头让他起身。
而碧凝行完礼后,只是站在唐紫韵一侧。
怎么说墨云策选妃之事还有墨云恒相助,且墨云恒是墨云策的手足情深之兄,还是唐紫韵想要托付之人,碧凝对上墨云恒不免比以往害怕来得真挚恭敬有礼。
而徐临珏却是有些后怕的,先前得罪了唐紫韵,还是墨云恒在身侧,只是为了沈婉迎硬气着。
“婉迎呢?”
唐紫韵见不是沈婉迎来,不禁问。
“男女授受不亲,我替迎儿来。”
徐临珏到底不敢口无遮拦地放肆。
“说得在理,只是你不通医理,还是不必了。”
墨云恒认同点点头,但也很无情地弗了徐临珏欲把诊之意。
徐临珏有些尬笑,将伸出要问诊的手放下。
“既如此,还是入宫给太医瞧瞧吧。”
唐紫韵并没有在意这个,医者之下,伤势为重,且只是诊脉并非做什么出格的,但知晓墨云恒不愿,也就不勉强他继续看诊下去。
“……好。”
徐临珏不多留,行了礼就告辞了。
“明日再进宫,我受伤一事别和母亲提。”
墨云恒见人走了才说。
“……好。”
唐紫韵无奈,但是也尊重墨云恒的意思。
次日。
除了唐紫韵和墨云恒进了宫,还有碧凝跟随,但碧凝有些忐忑,尤其是再次见到了南月皇。
“儿臣(民女/奴婢)参见父皇(南月皇),参见母亲(贵妃)。”
“都起来吧。”
墨元琮一言下,众人起了身。
“恒儿。”
容韶却坐不住了,一晃光阴,再见到墨云恒,抵不过一岁月浸杂的辛酸,不觉有些热泪盈眶。
“……母亲。”
墨云恒顿了顿,似乎不知道用什么神情和言语去回应和面对多年未见的母亲,只是再唤了一声已久违的两个字。
“这些年……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