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温言满脸厌恶,猛地将他推开,拿起桌上的酒杯直接泼了他一脸。
红酒从头淋到脚,也没能让裴律清醒。
“如果你叫我来只是恶心我,以后也别再联系。”
自一个月前的那件恶心事后,乔温言心中对裴律仅存的一丝好感也灰飞烟灭。
她甚至厌恶和裴律相处四年间发生的种种。
“我收购了乔家余下的产业,包括你住的那栋老宅。”裴律垂头,沉默许久终于出声。
乔温言并不意外,只是不解为裴律为什么这么做。
现如今乔家的产业多半都是烂摊子,即使是收购,也没半点的盈利可言。
“我知道你在意那栋老宅,否则你今天不会来见我。”
裴律轻笑声,似乎已经拿捏了一切。
乔温言的喜好与弱点,他了如指掌。
纵然他失去了乔温言又如何?
他依旧可以掌控她。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乔温言语气凌厉,视线瞪向裴律质问。
裴律舔着下唇,抬头看向乔温言,声音沙哑:“我要你做我的情人。”
“只要你愿意,别说是老宅,哪怕是其他的家产,我也全都给你。”裴律墨色的瞳仁幽深,唇角溢出笑意。
乔温言嗤笑,当即一巴掌狠狠地甩在男人的脸上。
“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不是你用来肆意玩弄我的谈资!”
“你不配。”
乔温言声音都在颤抖,她从没想过那个爱了四年的裴律,变成今天这般丑陋恶毒的模样。
“那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不靠着我,你怎么给你母亲治病?”
裴律起身,嘶吼一声,又用力将乔温言甩在真皮沙发上压了下去。
“乔温言,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装什么,一次次地骗我!”
“面对我守身如玉,相个亲就随随便便让人上了,我今天偏要得到你!”
裴律心底的愤恨涌上,撕扯着她的衣衫,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五年前,第一次见到乔温言的时候,他一见钟情。
不断追求后才终于在大一那年和她在一起。
四年里他尊重她、呵护她、宠爱她。
可他也是个男人,也有正常的需求!
在秦韵的勾引下他没忍住做了,不过是个小错误她却不肯原谅自己。
“你放开我!”
乔温言奋力地挣扎,失声尖叫着。
“我不过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就那么不可饶恕?”
“要不是你假清高不肯,我会偷吃吗?”
裴律发疯地笑起来,扯下她衣衫的两颗扣子,低下头想亲吻她。
乔温言神色慌张,眼眶瞬间红了一圈,强忍着恶心推搡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恶心!
真的好恶心!
乔温言咬牙,用力抬腿直接踹了他一脚。
裴律捂住下半身吃痛地叫起来。
“裴律,你真让我觉得恶心,你就是脏,所以我看不上你。”
乔温言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剜了眼倒在地上的裴律,眼神里充斥着厌恶。
“管不住下半身我劝你最好阉了,别把脏水泼我身上。”
话落,乔温言迈开修长的腿,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顿住了脚步。
“对了,我改变主意了,原本秦韵让我去参加你们的订婚宴我还不想去凑热闹的。”
“现在看来,我真得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以表‘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