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个。”
白蛇不紧不慢道：“分别是狐狸、老虎、鸟族，还有……海族。”
“皎皎，我的记忆不完整，关于他们，我只记得这些。”
他的嗅觉可不是摆设，轻轻松松就能闻出小雌性身上，其他兽人的气息。
足足四种陌生的味道，真的很讨厌，早晚有一天，他会把那些气息覆盖掉。
虞皎想了想，又问道：“那我最喜欢东西是什么？”
白蛇一时间卡壳了，这他怎么知道？
要是相处一段时间还好，但他只和小雌性认识了几天。
虞皎眯了眯眼：“你不知道？不记得他们四个就算了，连我的喜好都不记得？”
“当然不是，”白蛇忙摇头，“皎皎你最喜欢的，当然是我了！”
“回答错……呃，也不算错，你认真点回答。”
虞皎一脸严肃。
见蒙混不过关，白蛇决定碰碰运气，他见过很多来冰封沙漠的兽人，他们经常提到雌性。
“你喜欢晶核，还喜欢漂亮的衣服，还有首饰，还有……”
白蛇把他听到过的全说了个遍，总有一样能蒙对，好在他的运气不错，他说的这些，虞皎都喜欢。
“你真的是景藤，”虞皎扑进他怀里，蹭了蹭，“我就知道，世界上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白蛇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充斥着满足，但又夹杂着一丝丝苦涩。
“对，我就是景藤。”
鬼知道他冒认别的雄性的身份时，有多么艰难。
“不对。”
虞皎从白蛇怀里出来，皱着眉看他。
白蛇以为自己有哪里漏了馅，心脏紧张地提起来。
“你是景藤，那婚契为什么没有反应？”
“可能，可能是在冰封沙漠，婚契和光脑、空间钮一样，不起作用吧。”
白蛇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机智过，脑子一转，就想出了应对之策。
“这样吗？”
虞皎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么解释了。
“就是这样，皎皎，你昨晚都没有吃东西，饿不饿？我去找食物。”
白蛇赶紧转移话题，随着他的走动，兽皮从身上掉了下来，他赶紧捡起来围住。
“这块兽皮太小了，”他羞涩道，“皎皎，我先变回蛇形，去弄一块更大的兽皮回来。”
虞皎有些惊奇：“你害羞了？景藤，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呀！”
某只小蛇自从开荤之后，什么羞涩啊，害臊啊，全都丢到九霄云外了。
其他四人加在一起，也没有他花样多。
白蛇一听她的话，赶紧变了变表情：“我才没有，如果皎皎想看，我不介意不穿，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说着，他就要把那块兽皮拿开，虞皎赶紧扭头。
“谁要看了，你赶紧去找兽皮，不许光着！”
“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白蛇有些遗憾，他小声嘀咕：“吃什么饭？吃我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他愣了一下。
怎么感觉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错觉，一定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