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把女孩子弄哭……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又有点上瘾。
萧衍心理活动多，面上却不显，背着手冷哼一声。
“孤问你，你晨起进宫见了谁？又说了什么？”
安小月放在小腹前的双手悄然握紧，垂下眼皮，轻声道，“回殿下，是皇后娘娘叫了奴进宫，皇后娘娘担忧殿下的身体，让奴尽力伺候好殿下。”
最好能今天晚上就扒了他的裤子，明天就把殿下能不能行人事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只可惜，她没那么蠢。
萧衍用眼尾瞥了她一眼，“伺候孤？你如何伺候？”
“奴都听殿下安排，殿下让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
安小月一副可以任人随意搓扁揉圆的样子，看得萧衍又是一肚子无名火。
他就不信，能在相府后院长大，会是这么个软木头。
“既然如此，孤正巧要去沐浴，你跟着伺候。”
他说完便大步绕过安小月走远，苏德经过她身边说了声快些，也急匆匆走了。
安小月蹙了蹙眉，爬起来跟了上去。
怎么偏偏这么巧，皇后想让她近身伺候，太子就要去沐浴。
一会儿脱了衣服，那岂不是什么都看清了……
安小月暗自叫苦，想着要怎么过了这一关，脚下的速度渐渐慢了，但她自己却没发觉。
结果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吼道，“走这么慢，是想让孤抱你过来？”
安小月急忙往前小跑，但因为脚上有伤，一瘸一拐的，速度没快多少，还显得有些滑稽。
萧衍盯着看了会儿，咬紧牙根扭过头。
跑得那么蠢，看着都烦。
华清浴烟雾渺渺，刚进大殿，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湿润，带着一丝熟悉的浓香。
安小月默默屏住呼吸，心里骂娘。
皇后怎么又往太子的香炉里下药，是巴不得太子失态吗！
香炉离浴池有点近，她不想挨得太近，站在门口不动，主打一个你不叫我，我就当不知道。
萧衍声音阴测测的，“孤这是叫了个祖宗进来？”
苏德清了清嗓子，“安姑娘，快过来给殿下更衣，殿下，我去取药包过来。”
“嗯。”
萧衍应了声，盯着安小月，看她能慢到什么时候。
本以为被骂了两次，她会机灵一点，但她却像是被人抽了精气似的，一进来就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好不容易才挪到跟前，身体就晃了晃。
萧衍下意识抬手扶了一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迅速把她的胳膊甩开。
皱着浓眉满脸的不悦。
“做什么一副被孤欺负了的样子？你若不愿意，出去便是。”
安小月立刻跪下来表忠心，“殿下，奴只是觉得有点闷，没站稳，奴会伺候好殿下的。”
萧衍嘴角动了下，“给孤更衣。”
“喏。”
安小月撑着地往起站，却忘了自己刚才贵的那个角度正巧在萧衍的双腿中间。
身体刚撑起来，头顶就碰上一团热热的不明物。
她一下子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