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顾一圈,突然意识到这是哪里,脑子里嗡一下,想起在迷渡遇见vince的事!
她被他带来桂宫的总统套房了?
她下意识冰冷发抖,一个弹起,想快点离开!
“……”她吃惊地低呼!
她发现自己此刻……竟然不着寸缕!
怎么会这样!
咔……房门被人拧开。
男人穿戴整齐,大剌剌地走进来,双手插兜,站在床尾盯着她。
这让千程更加没有安全感。
她用被单裹紧自己!
“我的衣服是谁脱的?”
“我啊。”
她一瞬间气血上涌,差点晕过去。
“你凭什么?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她激动得声音尖利起来,近乎疯狂地质问他。
蒋宗淮见她这副被“玷污”要死要活的模样儿,眼中和嘴角的笑意越发冷。
“凭什么?我说了你是我女朋友,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不能脱你的衣服?”
想起她和谢京宴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有种摧毁的冲动。
“我是不是该替你好哥哥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祝千程愤怒地顺手丢过去一个枕头。
蒋宗淮不躲。
枕头直挺挺地打在他的胸膛上,反弹落地!
“怎么,我不该脱吗?”
蒋宗淮伸出手指着她,咬着后槽牙厉声道:
“你身上不是血味就是你那个好哥哥的气味!不给你洗干净还留着过年吗!”
他黑着脸,异常严厉,带着如沙暴般的粗冽和苍劲,强大的能量将千程团团包围,压制得她那样弱小!
他的理才是理。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他在的地方所有人都要臣服。
因为他天生就是一个征服者!
外面响起敲门声。
“进来!”
保镖走过来,识趣地站在房间门口,低着头。
“先生……”
“说吧。”
保镖明白,这是故意让床上的女人听。
“谢京宴已经被我们教训了一顿,有进气儿没出气儿了。我们刚要踩烂他的蛋,连震就带人杀过来,把他送进医院了。”
祝千程听见谢京宴的名字,又听他们这群流氓是怎么对他的,心里一酸,又急又气,白着脸咬紧指骨。
蒋宗淮摆摆手让保镖出去,垂眸凝着她讽刺道:
“看你心疼的,不过就是给他上盘开胃小菜,这就受不了了?”
“你还想怎么样?”
祝千程痛恨他的狂妄和残忍,他没有人性!
她更没办法跟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都跟我没关系!把衣服给我,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