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诗的身子一颤:“你要给我做什么检查?”
傅承衍冷眼看着她:“阮诗,你能骗得过我,但是你骗不过医生。”
阮诗这才反应过来,傅承衍要用做检查的方式,把她定在“不清白”的耻辱柱上。
“傅承衍,你真要这么对我?”她的眼眶瞬间红了。
结婚后,傅承衍在国外待了五年,她阮诗就在京城为他守了五年的活寡。
从阮诗对傅承衍感情起,她就再也没想过别人。
十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敲响。
阮诗眼眶里的泪大颗大颗地往下砸,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看向傅承衍。
“傅承衍,今天这个门一旦打开,我们之后都没可能了。”
这是她在傅家最后的尊严,现在被傅承衍用脚踩在地上践踏。
傅承衍冷笑一声:“阮诗,你的尊严值多少钱,我买得起。”
话音落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带着仪器和工具进来了。
刺鼻的消毒水传来,医生从门口走到床边,几秒钟的时间,阮诗的脸变得煞白。
阮诗想下床,想逃出去,可是傅承衍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她根本就没办法逃。
“镇定剂。”三个字从傅承衍的口中说出来,阮诗的心彻底死了。
这一针,是傅承衍亲自刺激她身体里的。
瞬间,阮诗的身子变得无力,瘫在了床边。
傅承衍弯腰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直到最后一刻,阮诗都在求她。
“傅承衍,我求你”
傅承衍转身甩开她的手,决绝地走了出去。
房间门被关住,阮诗的眼里只剩下绝望。
十分钟的时间,对阮诗来说却好似比五年还长。
“好了。”
最后离开的时候,医生还给她盖住了被子。
从这晚后,傅承衍没收了阮诗所有的通讯设备,把她彻彻底底囚禁在了星阳。
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阮诗是清白的。
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傅承衍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份报告。
脸上沉重的表情足以让整栋别墅的氛围变得压抑。
这晚后,阮诗一直在卧室的床上躺着,枕头都湿透了。
再见傅承衍,是翌日晚上。
傅承衍把张妈留在星阳照顾阮诗,可阮诗不吃不喝,张妈无奈只能给傅承衍打电话。
司阳把傅承衍动手的事报了上去,傅承衍在等医院给的处分,医院那边暂时不需要他操心。
傅承衍在公司忙了一天,晚上才回去。
十点钟的天已经很黑了,傅承衍进门,张妈刚把热好的粥从厨房里面端出来。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夫人一天不吃不喝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撑不住的。”张妈一脸心疼。
这是主子家的事情,她不能插手,能做的只是口头上的心疼。
傅承衍脱下外套,端着这碗粥上了楼。
整栋别墅的灯都亮着,唯独卧室里的灯是暗的。
傅承衍轻轻叩动卧室门,可没人回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