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紧握着检查单子,双眼直直地盯着上面的结果,半晌,缓缓抬起头,看向身旁的顾景煜,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与困惑。
“原来祁钰就是原主的亲生父亲啊。”
顾景煜微微皱眉,他能感受到上官婉儿此刻内心的复杂。
只见上官婉儿轻轻咬着下唇,继续喃喃自语道:“可他为何没有去找原主的娘亲了?难道他是渣男?可看他的样子不像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纠结,一方面难以接受祁钰可能是那样薄情之人,另一方面又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他为何没有去找原主的娘亲。
顾景煜沉吟片刻,脑海中回想着关于大齐摄政王祁钰的种种传闻。
“我听说祁钰当初被陷害,回去后便用铁血的手段清理了朝堂上的乱党,从而当上摄政王。”
他微微眯起双眼,似乎在努力从记忆中搜寻更多细节,“就是不知被人陷害之事是什么事。”
上官婉儿听到这话,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线索,连忙说道:“你说被陷害一事会不会就是被人下药之事。”
“若真如此,事情或许就说得通了。”
“与其我们在这里推测,不如等祁钰醒了之后再去问问,看他是怎么想的。”
顾景煜觉得上官婉儿说的在理,便点点同意。
这时候,竹菊上前行礼,“王爷,王妃,丞相大人还没有把诊费交了,我们去要,他再闹。”
上官婉儿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悦,这上官钦也太没有风度了。她看向顾景煜,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顾景煜开口道:“走,我们去看看他到底想如何。”
说罢,三人便朝着上官钦所在的病房走去。
到了那里,只见上官钦正满脸通红地对着竹菊等人吹胡子瞪眼,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跟本相要诊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上官婉儿走上前去,冷冷地说道:“丞相大人,治病收钱,天经地义。而且你之前也答应过会一分不少的把诊费付齐,怎么想赖账?”
上官钦看到上官婉儿,先是一愣,随后谄媚的笑道:“婉儿你来了,为父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财。”
病房内,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上官婉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直直地盯着上官钦,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如果实在没有钱财,那便把丞相府的宅子抵了吧!”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瞬间打破了病房内原有的沉闷。
上官钦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紧接着暴怒地吼道:“你个孽女说什么呢,那丞相府怎么可能抵给你。”
他气得双手颤抖,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起来,平日里的威严此刻只剩下了狼狈与愤怒。
上官婉儿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满是不屑。
她如何不知道上官钦的想法,这个老狐狸,不就是想着丞相府在手里他便还是丞相,还能在这景盛朝的官场中保留一丝颜面和权势吗?
想到这儿,上官婉儿无语地白了上官钦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上官钦你还真是好笑。”
上官婉儿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你不想抵宅子,那便把诊费给齐了,本王妃的医馆可不是搞慈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