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韵看柴庆的眼神,从来就没有所谓的爱情。
更像是一种无奈和妥协。
结合庄韵的背景,能让庄韵这样的,大概率是某种庄韵必须要还的恩情。
既然现在柴庆要蹲大牢,那庄韵就有了破局的理由和借口。
甚至可以将这些恩情,转嫁到其他方面,而不是忍受柴庆并与柴庆成婚。
“柴云海亲口答应。”
“陆先生,今晚七点熙悦居,不见不散。”庄韵开口,听得出来的轻松与愉悦。
“好。”
陆宋笑着点头,然后挂断电话。
挂完电话,陆宋就看向侧边的银行。
“这大石墩子是你们银行的吗?”陆宋朝着门口的安保大吼了一声。
“是!怎么了?”
“还怎么了!盲道你们看不到吗?盲道上摆大石墩子,有没有点素质?泱泱国企,就容不下几个看不见的朋友走路?国家建设盲道,就是让你们拦起来的?还有脸说怎么了!”陆宋开口就是一顿强力输出,从小到达,疯狂拔高等级,从个人到企业到国家层面,一个不落。
门口的安保明显有点不知所措,接不住呀。
周围的群众也开始指指点点。
几秒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大厅里跑出来。
“不好意思先生,确实是我们的疏忽。”
“立即就搬走。”说着,中年男人看向安保。
安保撇撇嘴,一脸不乐意的上去搬石墩。
“我明天后天大后天都走这条路,希望你们保持住,不用谢我,债见。”陆宋脑袋一昂,挥手离开。
做了好人好事,心情可真舒畅。
回到梁家别墅,陆宋都还哼着歌。
进门也没见着人。
这大周末的,一个个的不着家。
陆宋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三点半。
嗯,洗个澡换身衣服。
毕竟是赴宴,个人形象还是要搞搞好的。
因为没人,陆宋也稍稍奔放了一下,洗完澡套了条裤头就出来了。
“你干什么!!”带着愤怒的质问声从客厅传来。
陆宋抬头。
沙发上,梁霜已经扭过了头。
陆宋呆滞了两秒,低头看了看,裤头也没破啊。
“什么我干什么?洗澡看不出来吗?”陆宋继续哼小曲,晃晃悠悠的路过客厅,走进自己房间。
倒腾了十来分钟,才从房间出来。
客厅里,梁霜还在,而且还在盯着他。
“有事?”陆宋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大冰坨子,没事绝对不会跟自己过多接触。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跟梁霜的交集最少。
照理说,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