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情况,你可能还不知道。
菊花和易中海离婚之后,搬去了西跨院,被一个小白眼狼忽悠的五迷三道的,还认了那个小白眼狼当干儿子。
你也知道菊花和易中海结婚那么多年都没个孩子,这事儿早就成了她的心病了。
现在她一门心思全在那个小白眼狼身上,只怕是不一定愿意照顾我。”
杨振华闻言,眉头紧锁。
老聋子一直观察着杨振华的面色,看到他眉头皱的更深了,决定再添一把火。
“唉”老聋子故作担心的又长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满是同情和担忧:“说到底菊花也是个苦命的女人,要是她真能有一个知冷知热,懂事儿孝顺的儿子,我也替她高兴。
可是,她认谁当儿子不好,非要认个白眼狼!”
杨振华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疑惑的问道:“老太太,您能仔细跟我说说孙菊花同志认的那个干儿子的情况吗?
他都干啥事儿了,您为什么说他是个白眼狼呢?”
老聋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随即便添油加醋的把何建设如何如何抢了傻柱的房子,又如何如何敲诈阎家,敲诈贾家,如何坑骗孙菊花钱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学给了杨振华听。
“那个小白眼狼,别看年纪不大,心可狠着呐!
菊花搬去西跨院的第一天就被他哄骗认了干亲,还被他骗走了几百块钱的见面礼。
院里的街坊们都知道这事儿。
可菊花却跟被鬼迷了心窍似的,谁的话都不听。
一心全扑在了那个小白眼身上。
更过分的是,那个小白眼狼还撺掇菊花,不让她跟院里的街坊们来往。
自从菊花搬去了西跨院,二十多天了,这不连我家的门都没登过一次。
唉
我知道菊花是被那小子迷了心窍,我不怪她。
谁让我把她当亲闺女看呢。
可我就是怕呐,”
说到这里,老聋子挤出几滴动情的眼泪,抬起胳膊,擦了擦眼角,才继续说道:“我就是怕万一哪天菊花的钱花完了,那个小白眼狼从菊花那儿坑不出来钱了,会把菊花一脚踢开。
到时候,菊花无依无靠,连钱都没了,该怎么活呐?”
杨振华听罢,脸色愈发沉重,拳头也不自觉的攥紧了。
沉默片刻,他站起身来朝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放心,这事儿我管定了。
孙菊花同志被易中海赶出家门已经够惨的了,我不会再看着她往火坑里跳的。
我现在就去西跨院找她谈谈,让她搬来您这儿照顾您。
工资随便她开!”
老聋子见状,心中暗自窃喜,面上却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振华啊,你真是个心善的大好人呐!
我这把老骨头,先替菊花谢谢你了!”
杨振华轻轻拍了拍老聋子的肩膀,安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您先好好休息,我这就去西跨院找菊花同志。”
说完,杨振华转身开门离开了老聋子家。
看着杨振华离开的背影,老聋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