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第二家推开门,篱笆院门居然,就这么直直的睡到了地上。
好么,这就是个装饰品。
第二家依然先去了最近的锅屋,入眼可见,碗橱里满当当放着粗瓷大碗。
两个大铁锅,安安静静躺在那里,钱小鱼伸头一看,盐罐子里还有大半罐子的盐。
张大疤也学着她的样子,挨个掀盖子打开看看,“哟!这里有一大缸白米。”
赵满仓听说有白米,接话道:“真的是白米吗?”
他们家白米都是给小侄子和怀孕时的大嫂吃得,其他人可没这个口福。
伸手抓了一小撮白米,直接放口中嚼了起来。
张大疤问:“白米可以生吃吗?”
说着也伸手抓了一把,放嘴里。
“这玩意,吃着还挺甜啊!”
其他人见他如此说,也迫不及待抓一把扔嘴里。
钱小鱼没管他们做啥,继续把这个院子翻了一遍。
这个院子,看起来像是专门做饭给别人吃得伙房。
原因是,钱小鱼走到堂屋和东西厢房里都摆满高矮不一的桌椅。
“看来他们都在这边吃饭食,或者搁几家就有一个伙房,供他们一起吃喝。”
别说这些土匪还真挺会享受,堂屋里摆满的空酒坛子。
钱小鱼伸出右手手指数了数,足足有十八个之多,显然他们经常喝酒打屁。
“大疤叔,那生米有啥看头?快来看这个。”早就听说他爱喝这玩意。
张大疤跑过来一看,满地的酒坛子贴着墙放边,东倒西歪的放着。
“小鱼丫头,说,你故意叫我过来,是不是,就是为了馋我?”
她冤枉啊,赶紧指着后院的地窖,说道:“要不大疤叔,你过去看看?”
他双眼瞪得溜圆,想到什么赶紧带两个汉子一起跑去后院。
赵旭在她下首方向,看着她自信从容的样子,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之间仿佛被拉开了某种距离。
这样的认知让他变得急躁,他该如何才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呢。
后院,张大疤带着人搜罗了好一会才找到地窖,从地窖口爬进去,一坛坛的酒整整齐齐摆满了整个地窖。
他当即大笑三声,直呼发财了。
等前院的人寻着声音赶来时,他已经拍开一坛酒的泥封,抱着酒坛子喝了一口了。
钱小鱼也没料到,地窖里居然有那么多酒,她点了一盏燃油灯,仔细观察了一下。
“这些酒,倒不像土匪他们自个搬来的。而是原主留下的。”
就是不知原房主是离开了,还是被他们给害了。
“那这酒,咱们可以搬吗?”张大疤可不关心酒是哪里来的,他只关心能不能搬一坛以后慢慢喝。
钱小鱼点头,“当然可以,只是咱们逃荒,拿这么多酒怕会惹来麻烦。一人搬一两坛就够了。”
剩下的,当然不能便宜给土匪,钱小鱼准备把这些东西搬进空间。
赵满仓好奇的打开后院的门,后院场景与大伙想象的不同。
别人家后院都是小菜地,而他们家居然盖了一片房子。
闻着空气里淡淡的酒香味,看着屋子里的器具摆设。
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窖子里有那么多酒,原来他们家是酒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