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里四处寻求公正。
裴忌低眸看她。
镜片后的琥珀色瞳仁荡起笑意。
“宝宝。”他凑近她,嗓音低哑又温柔,“你是想要听我回答,还是你自己……亲自验证?”
裴忌说完,将她轻轻放在卧室床上。
蹲下身。
静静等着她的回答。
沈知意垂着头,原地呆坐了会儿,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言简意赅抬头道:“脱。”
裴忌险些笑出声。
他这下是真的觉得她有趣了。
苍白无趣的人生,难得泛起涟漪。
裴忌扯下领带,欺身向上,将她困在床和自己的臂弯中,眼神认真地问她。
“醒了还会记得我吗?”
她的直白和大胆,让他觉得她不是第一次。
沈知意伸手去解他的纽扣。
“唔……看你表现吧。”
裴忌挑了挑眉,解下自己的腕表,动作利落地脱了眼镜,一起放在床头。
而后转头,朝窗外看了眼。
夜还长。
他没经验。
但他乐意冒险。
……
沈知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嘶——”
她动了下,浑身酸痛不已。
昨晚的画面闪过脑海,她刚刚清醒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那人明明是第一次。
怎么这么多花样?
甚至把她都逼出了几分陌生的模样。
哀求的,轻颤的,索求无度的,甚至还有些不知廉耻的……
沈知意拍了拍脸。
转头看到裴忌穿着浴袍,坐在阳台的椅子上,远眺融在薄雾中的城市。
好像在想些什么。
“醒了?”他听到动静转头,起身走过来。
颀长的身体裹在黑色的浴袍中,走动间露出一点蓬勃的线条。
一边胳膊卷起。
上面的绷带还染着血。
是她昨晚抓开的。
沈知意又愧又羞,抬手按了下脑袋。
“抱歉,我不知道你也是第一次。”裴忌在她身旁坐下,“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心里涌起一点歉意。
昨晚,在他发现她也是新手的时候,确实有几分开出盲盒的惊喜。
本该心疼她的。
但是身体有它自己的想法。
他还是第一次被兴奋驱使,做出了连自己都惊异的,不知节制的事。
裴忌想。
就算她是别人算计他的筹码,他也愿意押上本金,赌这一局。
只因为他确认了。
她会是他唯一想要摘得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