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顿时变得惊慌失措的张警官，陆凡顿时笑了起来。
“哈哈，张警官你别这么慌张啊，我都还没说你摊上的是什么事儿呢。”
“其实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刚才我给你徒弟看病的诊费什么的……”
一边说着，陆凡还一边捻起三根手指头，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张合当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凡。
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
竟然直接开口管他一个警察要钱！
不过张合转念一想，万一小王真的去医院查出了什么毛病，陆凡岂不算是帮了他知道大忙？
于是张合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机，在陆凡笑眯眯的注视下，扫码支付。
“诊费不多，一千块。”
奸商！
奸商啊！
支付完诊费，张合感到极为肉疼。
他在心里发誓，一定想办法把这一千块钱从陆凡这里挣回来。
于是张合便从包里掏出几张照片摆在桌上。
“陆大师，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这次找你来，为的其实并不是那天直播间里发生的事情。”
“最近在咱们江市发生了几起连环杀人案，受害者被杀害之后尸体惨遭虐待。”
“而且根据我们调查，这些受害人生前都跟江平有过联系，所以我们猜测，江平很有可能与这个连环杀人案有关。”
张合说话的同时，陆凡则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桌上的照片。
正如张合所说，这些受害者的尸体遭到了巨大的破坏。
每一个受害者的脸都被利器划得稀巴烂，完全无法通过面部辨认身份。
而且在尸体身体表面还有着大量的伤痕，如果这些伤痕是受害者生前就有的。
很难想象这些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究竟面对着怎样的恐怖。
陆凡仅仅只是看着照片，都能够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生理不适。
忽然，陆凡似有所感，说道。
“张警官，这些受害者的脸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说会不会是凶手刻意为之。”
“他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拖延你们警方调查的进度，否则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啊。”
张合当即赞同道。
“没错，我们警方内部也是这么想的。”
“陆大师，你除了这些还看出了什么，请务必告诉我，这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经过了刚才王力的事，张合显然对陆凡已经有了一定的信任。
谁知陆凡并没有立刻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而是直接打开手机，亮出了自己的收款码。
张合嘴角顿时开始微微抽搐起来。
这个奸商！
别人都是以能帮助警方破案为荣，他倒好！
不过案情紧迫，张合还是一咬牙，又付给陆凡一千块。
陆凡咧嘴笑了笑，很是满足地说道。
“张警官，你可不要觉得我是在趁火打劫，你再来找我之前应该看过我的直播吧？”
“我直播间里找我算卦的价格就是这个数，童叟无欺。”
张合脸上应和着，心里则暗暗冷笑。
我信你个鬼！
你这个奸商！
既然收了钱，陆凡自然不能再有所隐藏，当即把自己通过轮回之眼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经过上次天机等级的提升，轮回之眼的功能相比以前强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