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涵作为一个老油条，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顺着陆凡的话往下说。
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说自己想说的，并且往陆凡的身上泼脏水。
“陆凡，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你就别想着忽悠人了，你的这点手段对我不起作用。”
“你口口声声说我要把活人制成傀儡，那你倒是拿出啊？要是没有证据，我就上法院告你去！”
随着堂主发起反击，弹幕的风向也随之发生了些许变化。
【对啊，这次陆凡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空口无凭的咱们也不能相信他吧。】
【把活人制成傀儡这种事儿还是太可怕了，我还是不太相信这种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难道堂主真的是被冤枉的？】
不少观众此刻的态度已经开始摇摆不定。
毕竟傀儡这种事太过邪门，一般人根本无法接受。
而且陆凡也确实没有拿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陆大师，之前其他人质疑你的时候，你不是也让他们拿证据吗，那你的证据呢？】
【大师，你不会没有证据吧。】
【大师你倒是说话，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
【切，我早就知道这主播就是个骗子神棍，估计之前的事情不过是他歪打正着蒙混过关罢了！】
眼看着局势正在向着自己这边倾斜，堂主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喜色。
他仿佛已经看到陆凡被自己狠狠地踩在脚下，疯狂羞辱的那一幕画面了。
“咳咳，看来在这个直播间里还是正常人比较多啊。”
“你们都是好样的，能够明辨是非。”
“这个神棍大言不惭地玷污我的名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捏造是非，想让我身败名裂。”
“我，秦子涵，在这里对天发誓，他刚才所说的全都是谣言！是诽谤！”
“我行得端坐的正，不怕有人诋毁！”
堂主说话铿锵有力，义正言辞。
一下子就俘获了不少观众的好感和支持。
【说得好！】
【这些发言实在是太有利了，反观某些人，到现在连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陆大师，你该不会什么都说不出来吧？】
【在这件事情上我支持堂主。】
此刻堂主笑吟吟地看着陆凡，只觉得胜券在握。
不过直到这个时候，陆凡却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古井无波的样子。
好像对直播间里的一边倒根本就不在意。
终于，陆凡开口了。
“好，你想让我拿出证据对不对，那我就如你所愿。”
“但我还是要先说一句，秦堂主，你是否要在自己的誓言后补充一句，如果你违反了自己的誓言，应当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一听这话，堂主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他没想到陆凡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捕捉到他刚才话中刻意回避的问题。
干他们这一行的，多少都信一些怪力乱神，因果报应的东西。
他就是故意在发誓的时候不说惩罚，这样也好蒙混过关。
可现在他已经被陆凡架了起来，不说就会显得自己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