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谢晚棠就可以?
难道,非得逼着她兵行险着,用点特殊的手段才行吗?
谢婉宁咬着唇思量。
许久,她才下定决心!
……
两日,孩子才算彻底康复。
这两日,慕枭一直都住在畅晚阁,白日在这边处理公务,晚上就与谢婉宁同榻而眠。
只是自始至终,都不曾发生什么。
谢晚棠却不知道这些。
因为,每到入夜,只要确定没机会见到孩子,她就会躲得远远的。
可有些事,即便没看到,也会一遍遍的在心里描画那些画面,让她想的压抑,心情低落。
第三日,腊月初九。
慕枭早早的便起来,去了王府后院的练武场。
谢晚棠依偎着美人靠,目送他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晚棠总觉得,慕枭的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愁云,浓的散不开。
“美人在怀,还不开心?”
谢晚棠小声嘀咕,语气酸溜溜的。
念叨完了她又懊恼。
死都死了,她还贪什么心?难不成,她还指望着慕枭能为她守身如玉?孤苦余生?
怎么可能!
谢晚棠正想着,就见知鸢鬼鬼祟祟的进了屋。
心里疑惑的紧,谢晚棠急忙起身,飘着跟进了屋里。
只见知鸢直接到了谢婉宁跟前,她又想门口看了看,确认没人,才伸手将一个纸包,塞到谢婉宁手里。
“小姐,夫人差人把东西送来了。”
谢婉宁将纸包收好。
“没人瞧见吧?”
“没有,”知鸢摇头,“来人扮做送药的小伙计,把东西送到了西边角门,奴婢亲自过去接的,没人瞧见。当然,即便有人看见了,也只当奴婢是在给小公子拿药,不碍事的。”
“好。”
谢婉宁缓缓勾唇。
转头看向铜镜,她拿了一支赤金累丝垂红宝石步摇,插在自己头上,她轻声询问。
“慈恩寺那头,可都布置好了?”
“是。”
“那就好。”
谢婉宁满意的点头,她也松了一口气。
“今日,决不能再出岔子,交代下去,事情办妥了,人人有赏,可若是谁那出了岔子,别怪我要他命。”
“小姐放心,奴婢都已经交代过了,大家知道轻重,不会出错的。”
谢婉宁也希望不要再出岔子。
这场赌,她不能输。
想着,谢婉宁的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光。
“走,去慈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