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车夫回来了,一边驾车一边讲着刚刚的事。
“小姐,有人诋毁你,说些下流的话,苏二公子直接松手教育了那人。”
虞宝珠心头那抹难以抓住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焦急的看向藿香。
“藿香,你可还记得,苏二公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叛逆的?”
藿香虽然不解她为何这样问,但还是认真的想了起来。
“我记得好像是学弹琴,总是学不好,就被国公夫人打肿了手,你手伤的严重,还是坚持练琴,那次,二公子和国公夫人吵了一架,后来好像就不学无术了。”
藿香记得很清楚,那是虞宝珠第一次学习弹琴,太傅家嫡女同虞宝珠一般年纪,琴技被皇上 褒奖过。
韩氏便严格要求虞宝珠,希望她能超越太傅嫡女,藿香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因为她觉得怒公平。
太傅嫡女学了好几年,虞宝珠才初学便想要超越她,局算是天赋异禀的人也不可能。
虞宝珠忽然明白,为何苏靳会变成这样了,不过她也不敢确定,还要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她掀开车帘,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好像才刚刚认识苏靳。
说话间回到了虞府,虞宝珠同虞知臣夫妻报了平安后,就回了院子。
纳兰静轩端坐在树下,面上的易容的疤痕遮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将他俊朗的面容遮掩。
“虞小姐。”他起身朝虞宝珠行礼。
虞宝珠最好扬起嘲讽笑容。
“你倒是挺快就适应角色了。”从前他总是叫她宝珠。
她抬手摸上他的脉门,军人的身体底子就是强,他都那么虚弱了,若是换做旁人定要躺上十天半月,他直接就自己下床了。
“小心隔墙有耳。”
纳兰静轩勾唇浅笑,扯动着脸上的疤痕,看起来十分诡异。
“行了,你别笑了,丑死了,晚上都要被你吓得做噩梦了。”
虞宝珠不是调侃,她说的是真的,她确定纳兰静轩没事,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纳兰静轩看着藿香满脸的疑问询问。
“丑吗?”
藿香点头,随机见鬼一样匆匆跑开了。
纳兰静轩回到房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多威武。
疤痕是男人的勋章,他感觉挺好,怎么虞宝珠一副欣赏不来的样子。
傍晚,虞宝珠醒来,才想起要调查当年孩子被掉包的事情,随即叫来了惊蛰,交代几句后,惊蛰便离开了。
而此时
国公府中
苏彻想到白日里苏浒看向虞宝珠那满含杀意的眼神,眸色不自觉变得阴沉。
他叫来心腹,叮嘱几句后,手下便匆匆离开了。
他起身走出房间,纵身飞离。
苏彻来到距离虞府不远的一处建筑物上。
月光之下,他一身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微风掀起他的衣摆。
他凝望着虞宝珠的院落,久久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