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你们两条路可选：一是从今天开始表面上向我效忠，然后继续潜伏在汪家，暗中寻找汪家总部以及运算部门的具体位置。
二是……”
“第一！我们选择第一！”
还没等顾钢说完话，汪岑就急匆匆开了口，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一个选项。
那张献媚的笑容甚至让旁边的苏难都觉察到了几分羞耻。
“嗯？”
顾钢稍微诧异地看了汪岑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苏难，“你也同意？”
苏难面露苦涩，“只要还能活下去，谁愿意送死呢？”
谁愿意平白无故地去舍弃性命？
尽管投靠顾钢有些颜面尽失，可他并不是张家或者九门的人。
“很好，”
顾钢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决定为我效力，那我也不会亏待你们。”
他随即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顾一，“先带他们找个地方疗伤，顺便把《九阳功》教给他们。”
“是，老板！”
顾一点头应下，神情淡漠地带走汪岑与苏难朝不远处的一处背风沙丘行去。
“九阳功？”
听到这个词，沈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忙凑上前问道：“顾钢，原来这就是你们这些人天赋异禀的原因啊？莫非真是影视剧里所谓的修炼法门？要不……让我也来为你效力吧，能否麻烦您一并教导我一下呢？”
她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请求道。
“你？”
顾钢闻言冷笑出声，“你可是张家人，为何还要来向我表忠心？”
沈琼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那种无日无夜、整日只知争斗的日子我已经过了几十年，早就不堪其扰。
然而脱离又谈何容易，一旦迈出那一步就唯有死路一条。
可是您不一样啊，您的能力令人瞠目结舌且匪夷所思。
若您肯接受我的效忠，或许从此往后还能迎来一些安定平静的生活。”
一直以来身为张家人的她，并未享受到多少自由。
多年来为张家忙碌奔波，同时也为了其他势力比如汪家或霍家做事，她已经麻木。
曾经以为张家象征正统天命，汪家则是邪恶对立的一方，然而真正深入汪家才知道事情并不这么简单。
虽然有些人确实野心勃勃，但也有很多人只是单纯地追寻着自己的信念与梦想。
长期的合作相处间，她渐渐熟悉并理解这些人，然而为了张家的利益不得不一次次让他们奔赴险境，最终送命。
“这种状态太久了，早已令人心力交瘁。
也许汪家有错，可这就能证明张家永远正确吗？看看现在，家族内部权力斗争激烈，力量不断衰退。”
这一切的矛盾与复杂让她难以断定谁才是对的、谁才是真正该被支持的那个。
“所以，”
她的语气转为坚定，“当看到您后，我认为终于出现了一位值得追随的人。”
一个连张曰山都要敬重与拉拢的人，以及那种超乎常理的能力，如果能得到他的助力，或许真能摆脱那令人喘不过气的日子。
即使为此付出忠诚，她也毫不畏惧。
她不同于其他张家之人，自幼在张家成长，一生为张家奉献。
她十岁前就被派遣至汪家潜伏，后来又被派到佛爷身边，再之后又进入霍家。
长生？真有那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