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碍眼。”
“……”
她正想还嘴,霍谨臣突然靠近,拿着那枚平安扣,质问,“谁允许你把我给你的东西卖了?”
虞杳杳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平安扣上,惊讶,“怎么在你这?”
“你说呢?”能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陈安轻咳一声解释,“霍总又从买主那买回来了。”
虞杳杳顿时有些心虚,不敢抬头,摸了摸鼻子嘟囔,“你都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管不着。”
男人猛地扣住她手腕,“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触及到他怒火中烧的双眸,虞杳杳有些心惊,却又自知理亏,一边将手腕从他手里解救出来,一边说,“霍总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两清了,你这样不合适。”
男人冷笑,“你这记得倒是清楚。”
“……”
“低头。”
男人突然冷不丁说了一句。
虞杳杳本能低了一下头。
霍谨臣抬手又把平安扣给她戴上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修长雪白的天鹅颈,语气一点点加深,一字一顿,警告道,“再看到你把它拿下来,我真的会把你脖子拧断。”
“……”
暴力狂!
本以为霍谨臣来又会不依不饶,大半天赶不走,没想到把平安扣给她戴上之后就走了,她摸着锁骨上触手生温的平安扣陷入沉思。
霍谨臣出了虞杳杳病房就看到商鹤双手抱胸靠在墙上,一脸的幸灾乐祸。
他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好兄弟你惨兮兮的样子,却没想到还看到了一出爱恨情仇的大戏。”
霍谨臣单手扯了扯领带,又低头把烟点上,深深吸了口,吐出烟圈,没好气下逐客令,“那你可以走了。”
“别啊,刚来就让我走,你也太不近人情了,怪不得你那小初恋不领你人情。”
霍谨臣冷冷扫过去一眼,“用你管?”
“怎么不用我管,你可是我好兄弟,我当然得管。”商鹤说的理所当然,却换来霍谨臣一声冷笑。
商鹤继续说,“要我说,既然关心人家,就好好说,天天冷着你那着脸,谁能知道你心思?”
霍谨臣嘴硬冷笑,“我需要她知道?”
“那你费劲巴拉又是高价拍下帝王绿的料子,又是自学玉雕,图啥?图你没苦硬吃?”
“”
商家的生意涉及到古董玉料,霍谨臣做的那些根本瞒不过商鹤,当然也知道,他为了学玉雕,特意找了他们商家老师傅学了玉雕。
而刚才霍谨臣给虞杳杳戴的那个翡翠平安扣应该就是他自己雕的那个吧?
明明在意,却又装作不在意,也不知拧巴什么。
商鹤忍不住又吐槽,“既然在意就好好对人家,也不知道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女人计较什么?”
“不行啊?”男人冷眼扫过去。
商鹤顿时一怂,“行行行,怎么不行,你最行了。”
霍谨臣懒得理他,坐在那默默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