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平安扣是霍谨臣为了温霜解决自己这个麻烦,不让她出去乱说给的补偿。
原来不是啊。
是霍谨臣利用她又见她受伤不好意思,才给的补偿啊。
眼泪在虞杳杳眼眶里不停地打转,终究没有忍住还是让眼泪落了下来,泪湿了脸颊。
终于是她自作多情了。
看到小锦的信息就以为霍谨臣是为了她,才送温霜进局子,那说明他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
可事实却是,他做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宏图大业和为自己母亲讨回公道,而她不过是他随意利用的棋子罢了。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说两清,不再报复她
突然,她呼吸一滞,想到另一种可能。
会不会他一开始说的报复,其实也不过是让温霜吃醋,让温霜萌生嫉妒心的手段?
因为人一旦有了嫉妒之心,就要做些什么,而一旦做些什么,就一定会出错。
比如郑晓晓那件事,再比如钟浩天。
就像商鹤说的,她是温霜妒心的活靶子……
这个认知,让虞杳杳本就白的脸色更是白的跟一张白纸似的,弯腰站在那,瑟瑟发抖。
呵呵。
霍谨臣好城府的心啊,好精准的算计,好诛心的报复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病床上的,只觉得遍体生寒,紧紧地用被子裹住自己。
病房外,商鹤无语的说,“难道我说的不对,要不是温霜对虞杳杳动了杀心,她又怎么可能招来钟浩天,又怎么会伤到你,两家婚事又怎么可能说退就退?”
霍谨臣狠狠掐了烟,眼底迸射出杀意,“本来没想让温霜这么快死,她千不该万不该动了动不该动的人。”
是温霜加速了自己和温家的死亡。
商鹤撇嘴,“还说不在意虞杳杳,句句不在意,却又句句都是她,霍谨臣她就是你的意难平。”
说完,他又问,“知道白月光和朱砂痣还有意难平的区别吗?”
霍谨臣看过去,“什么区别?”
“白月光是睡不到的人,朱砂痣是没睡够的人,意难平是想睡没有睡到的人。”
“放屁!老子早就跟她睡过不知多少次了!”
“咋还急眼了呢,显得你很破防。”商鹤嘲笑。
“是你自己不知道乱狗叫什么。”霍谨臣冷冷的道。
“我嘞个大无语,还是我的错了,你这算不算贼喊捉贼?”
“”
霍谨臣脸色阴沉的能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