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营地的篝火早已熄灭,只剩几缕青烟在冷风中飘散。三个帐篷在月光下投下黑影,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里,偶尔夹杂着远处传来的兽吼。
渊轻手轻脚钻出睡袋,帐篷布料摩擦发出细微声响。他探头看向左右两侧,冥渊正倚着背包闭目养神,发梢垂落遮住半张脸;夜无殇则睁着那双标志性的紫色眼眸,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法杖。
“都睡没?”渊压低声音,喉结上下滚动。
“没有。”冥渊睫毛动了动,暗红眼眸在黑暗中泛着微光。
“怎么了?”夜无殇翻身坐起,发丝凌乱地翘着。
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从怀里掏出手机,屏幕冷光映得他眼底发亮:“夜深人静的,看不看片?”
“什么片?”冥渊挑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幻剑的剑柄。
“黄片。”渊压低声音,刻意拉长语调。
空气瞬间凝固。冥渊动作顿住,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夜无殇歪着头,紫色眼眸写满困惑:“黄片是什么?”
“就是……和活春宫差不多。”渊舔了舔嘴唇,“特别刺激!”
“可以,看看。”夜无殇兴致勃勃地凑过来,全然没注意到冥渊逐渐发黑的脸色。
“我就不看了。”冥渊别过脸,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晕。
“没事没事,看看嘛!”渊直接把手机怼到他面前,“来都来了!”
僵持片刻,冥渊终于妥协般轻哼一声,往两人中间挪了挪。手机屏幕亮起的刹那,暧昧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帐篷里炸开。夜无殇瞪大眼睛,看着画面里纠缠的人影,法杖“咚”地砸在地上:“这、这还能这样?!”
突然,帐篷外传来脚步声。三人浑身僵硬,屏幕蓝光将他们的惊恐面容照得一清二楚。帐篷门帘被掀开的瞬间,渊手忙脚乱地锁屏,手机却“啪嗒”掉在地上。
帝洛川站在月光下,蓝色眼眸冷得能结冰;林泽轩握着月之弓,指节泛白。两人的视线扫过手机,又落在冥渊泛红的耳尖上。
“……我感觉我要完蛋了。”冥渊扶额,声音里满是绝望。
渊干笑两声,后背冷汗浸湿衣衫:“你……你们看……看吗?”
“看来我们要重新调整位置了。”帝洛川语气冰冷,转头看向夜无殇,“你去和冥萧睡。”
夜无殇愣了一瞬,随即眼睛发亮。他早就对冥萧暗生情愫,此刻忙不迭点头,连滚带爬地抱着睡袋冲出帐篷。
“渊自己睡,我和林泽轩再搭一个帐篷。”帝洛川弯腰捡起手机,拇指摩挲着边缘,“至于某些人……”他目光扫过冥渊,后者立刻缩了缩脖子。
“我、我真不知道他要看这个!”冥渊慌忙解释,却换来两人同时冷哼。
“不救我?你现在开心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冥渊气得跺脚,“我永远都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跟着两人走向新搭的帐篷。
夜风卷起满地落叶,远处传来夜无殇和冥萧的交谈声。渊孤零零地坐在原地,望着三个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夜无殇抱着被褥钻进新帐篷时,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月光透过帆布洒在冥萧身上,少年抱着盾牌蜷在睡袋里,翠绿色的眼睛蒙着层水雾,显然刚被吵醒。
“怎么了?”冥萧声音还带着困意,懵懂的模样让夜无殇喉头发紧。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随手将被褥丢在角落,背过身去佯装整理。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某处悄然撑起帐篷,在月光下投出暧昧的阴影。
“没、没事。”夜无殇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吓一跳,他暗暗咬牙,试图用灵力压制躁动,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法杖,金属表面的凉意却无法驱散浑身的燥热。
帐篷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冥萧突然坐起身,睡袋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你不舒服吗?”说着就要伸手触碰他后背。
夜无殇猛地躲开,动作大得撞翻了旁边的背包。物品散落的声响中,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别过来!”他几乎是吼出声,又立刻意识到失态,慌忙补充,“我、我在运功调息,你别打扰。”
冥萧委屈地缩回手,眼底泛起水光:“哦……”他重新躺下,背对着夜无殇蜷成小小的一团。
夜无殇盯着少年纤细的脊背,喉结艰难地滚动。帆布外的风声、远处的兽吼,都成了耳畔的轰鸣。
冥渊被帝洛川和林泽轩拽进新帐篷,脚下踉跄着险些摔倒。他慌忙甩开两人的手,脸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指着营地另一头辩解道:\"是渊非要拉着我一起看,我根本就不想\"
\"不想?\"帝洛川挑眉逼近,蓝色眼眸泛起危险的光。他抬手捏住冥渊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脸都红到耳根了,还说不想?\"
林泽轩默默将月之弓靠在帐篷支架上,金色眼眸半阖,周身气息却愈发冰冷:\"阿渊,看来我们平时太纵容你了。\"他伸手抚过冥渊发烫的耳垂,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蜜的毒,\"敢看这种东西\"
冥渊浑身僵硬,后颈汗毛倒竖。他张了张嘴,却被帝洛川突然凑近的气息烫得说不出话。帐篷内温度陡然升高,布料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再有下次\"帝洛川咬住冥渊的耳垂,含糊的声音带着惩罚意味,\"我们陪你演里面的场景。\"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在敏感处重重一掐。
林泽轩已经绕到身后,双臂圈住冥渊的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到时候,可别求饶。\"
冥渊浑身发软,只能抓着两人的衣襟勉强支撑。远处传来渊的哀嚎声,却早已被帐篷内的旖旎淹没。夜风卷着暧昧的温度,将惩罚的誓言吹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