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
林司渊急欲逃离，却惊骇地发现——
他的掌纹通道已失效。
“你动了权限？”
“你夺走我一切？”
“这不是你说的‘活得像个人’的方式啊！”
沈知予站定，看着他：“你说对了。”
“我是人。”
“所以你必须死。”
她一枪打穿林司渊的掌控手环，随后按下主脑控制台最后的执行键：
【编号残片销毁】
【实验站d段自毁倒计时：300秒】
她不为复仇。
她只是，终结一段屠杀。
她走出废墟时，主脑提示：
【x-project目标成员：11\/17已处置】
【z-01任务状态：正在完成】
夜雨滂沱，她站在废墟前，抬头看着灰沉天空。
修一终于联系上她，声音微颤：
“姐……你现在，还打算一个人扛到底吗？”
“你现在只要发一句话，整个联邦的地下力量都会为你效命。”
“你没必要孤身一人。”
她微笑了一下。
“他们跟不动的。”
“我的敌人，不在地面。”
而另一端，军部高层会议室内。
季辞川猛然看见实时情报：
【g314——被炸了】
他霍地起身，低声骂了一句：“她疯了？”
副官也震惊：“那可是白鳞基金！就算是军方也没那么快处理掉，她居然一个人……”
季辞川眼神复杂：“她不是疯。”
“她是在清理地狱。”
“是她背后，那些尸体撑起的疆域。”
当晚，玄门总部再次震动。
——“z-01踏入神机之境，格局再变。”
——“她将成为新纪元的天象引子。”
但沈知予，根本不在意。
她一个人坐在回程的运输机上，看着天色破晓。
她曾活在黑夜里太久太久。
如今，只想带着那些再也睁不开眼的编号们，去见一次光。
（第八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