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欣喜若狂,卸下镣铐冲出监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监狱异常引发关注,捕头率众追赶,而张大胆已逃至一座荒废庙宇,内有尸体一具。
“兄弟,咱们同病相怜,今夜能否借你此处暂歇?”
张大胆望着身旁的轻叹一声说道。
话音未落,他已躺到旁边的棺材盖上,闭目休憩。
他的气息悄然流入体内,不久后,逐渐恢复些许生机,甚至开始模仿起张大胆的动作。
张大胆去如厕,它亦随之;张大胆掩口咳嗽,它也学着遮掩;张大胆侧卧而眠,它亦效仿。
夜深人静时,张大胆隐约察觉异样,偷瞥背后,不禁毛骨悚然——竟是一具僵尸!更让他惊恐的是,这僵尸一举一动竟与自己毫无二致。
“莫非是它吸了我的生气,所以才学我的模样?”
张大胆心中思索,又比划了几下姿势,僵尸果然一一模仿。
他正欲松口气,忽见一只黑猫掠过,那僵尸猛然跃起,朝他扑来。
“糟糕!”
张大胆急忙逃跑,不多时便撞见几名差役,毫不犹豫地将身后的僵尸引向他们。
趁差役纠缠僵尸之际,张大胆迅速跑向附近的村庄。
他闯入路边一座院落,只见徐浩然端坐屋内,冷冷打量着他。
“徐道长!”
张大胆激动喊道,“刚才可是您救了我?”
“胡言乱语!谁说我救你了?我可没做过什么逾矩之事。”
徐浩然矢口否认,但见张大胆满脸焦虑,便问:“你可有地方暂避?”
“带我去吧!”
徐浩然点头,领他来到停放棺木之处。
“咦,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真人疑惑地打量着张大胆,后者苦着脸述说自己的遭遇。
“这情况确实糟透了。
要不你暂时躲在这儿?”
徐真人掀开旁边的一口棺材,张大胆缩了进去。
没过多久,捕头带人冲进义庄。
“有人见过这个人吗?”
捕头将张大胆的画像递给两人。
二人摇头否认。
“我们可是良民,怎会藏匿嫌犯?”徐真人笑着望向徐浩然,后者微微点头。
捕头点头示意,命令手下搜查。
徐真人含笑警告周围的人:“尽管搜,不过提醒一下,这里有不少死尸,有些死状很吓人,小心点。”
听罢此言,众捕快对视一眼,吞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在棺材间搜索。
徐真人指向一口大棺材,说道:“这具尸体是从河里捞上来的,泡了几十天,死状极可怕。”
他把尸体描述得极其恐怖,差役们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查看。
捕头见状,不满地对众人道:“一群废物,还是我来!”
他推开棺盖,却紧闭双眼,瞥了一眼另一口棺材里的张大胆,对方紧张地看着他。
捕头无奈,重新盖好棺盖,故作惊恐地说:“太可怕了!”
徐真人愣住,徐浩然在一旁憋笑。
“行了,那胖子应该不在这里。”捕头招呼手下离开,临走前叮嘱徐真人,“若发现张大胆踪迹,速报我们。”
“一定一定!”
徐真人神情怪异地送走差役,身旁的徐浩然终于按捺不住,爆发出一阵狂笑。
徐真人疑惑地望向他:“你笑什么?”这时,张大胆无奈起身,对徐真人说:“那个捕头递头过来时居然闭着眼睛……”徐真人听后脸色更加古怪。
夜色如墨,无人言语。
次日,徐真人、张大胆与徐浩然共赴邻近窝棚用餐。\"老丁!三份排骨饭!”“好嘞!”三人正吃着,远处竹林里,钱真人已设好祭坛,瓶瓶罐罐环绕,稻草人立于中央,其上贴着张大胆的生辰八字,香烛符纸齐备。
钱真人持银针炙烤片刻,猛然刺入稻草人手臂。
此刻,凉亭中的张大胆突感手臂无力,垂落一旁。
他强忍不适,却发现异状已被徐浩然注意到。\"师叔!”徐浩然轻声提醒,徐真人迅速反应,看向张大胆。
只见张大胆已被钱真人的术法操控,朝自己冲来,众人四散躲避。
徐真人对徐浩然喝道:“你拦住他,我去寻师兄!”“是!”徐浩然用力抓住张大胆,虽遭道法加持,但最终还是将其制服。
不久,徐真人找到施法的钱真人。\"师兄,不要再执迷不悟!你不记得当年茅山是如何驱逐你的吗?”他痛心疾首地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