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le刚洗完澡,擦去了办事后留下的汗渍,换上了粉色丝质睡衣,从浴室走出来说:“是真的,他们阴沉沉地站在那里,桌上还有一座邪气四溢的雕像,那雕像的脸居然和他一模一样!”
陈百通根本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故作严肃地说:“他的那些把戏我早就见识过了。
上次我去帮他看那个破坛子时,就被他捉弄了一顿。”
上次,陈百通独自在祈大川的书房里假装查看古坛时,四处乱翻,结果被一个拳头袭击。
正因如此,陈百通始终不信able所说祈大川中邪之事,反而认定这是祈大川在玩闹,设局捉弄他人。
able急得团团转,极力想说服陈百通:“这次可不是玩笑,他真的中邪了!”
陈百通叹了口气,坐起身来,说道:“许多富人都有些古怪脾气。
你越是害怕,他越高兴,越兴奋。”
他自己说着说着竟也觉得有趣。
able被说服,将祈大川在旧花园屋中的诡异表现视为一种怪癖,是故意吓唬她的行为。
她顿时来了兴致,得意地说:“这简单,我最擅长演戏。”
陈百通露出欣慰的笑容,竖起两根手指说:“其次……”
这时,“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两人皆露出疑惑之色。
able问:“这么晚了会是谁?”
“快去看看。”陈百通眼睛一转,低声吩咐。
able点头,小跑至门前,陈百通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able打开门上的小圆窗,门外站着一位身穿黑皮衣、英俊却冷酷、拒人千里的男子。
此人正是祈大川派来的游邦潮。
“able皱眉问:‘你是谁?’”
旧屋内,able因祈大川的真实身份而震惊,记忆中他身旁似有人,却未曾留意长相,此刻也难以联想起。
“我是祈议员的新司机,他让我给您送一份礼物。”游邦潮眼中闪过一道红光,镇定地拿起九十九朵玫瑰递给able。
able关上小圆窗,轻声对身后观望的陈百通道:“祈大川让人送玫瑰来了。”
“我就知道,有钱人都怪得很。”陈百通得意地说,“收下花就行,别让他进门。”
陈百通移至右侧位置,确保门开时外面看不见自己。
“嗯。”able毫无主见,陈百通说什么她都照做。
她再次打开小圆窗对游邦潮说:“太晚了,开个小缝递花进来就好,人别进来。”
able仗着家中还有陈百通在场,才敢这样说,否则绝不会贸然开门。
“好!”游邦潮眼底再次掠过红光,毫不犹豫地答应。
“行。”able迟疑片刻,谨慎地打开门,留下刚好能让花束通过的缝隙。
游邦潮将玫瑰递入,陈百通在一旁无趣地瞥着,暗骂有钱人乱花钱,买这种无用之物。
多数花已进入房间,able伸手接过花束,嗅了嗅香气后,隔着门对游邦潮说道:“收到啦,谢谢大川,告诉他我很喜欢。”
说完,able正要关门,却发现门卡住了。
低头一看,一双黑皮鞋堵在门缝处,使门无法合拢。
able惊慌地问:“你想干嘛?”
游邦潮面无表情,默默运转“神打术”,顿时全身泛起红光,一股强大力量涌上心头。
他猛然推门,able被撞倒在地。
游邦潮推门而入,随手带上了门,视线落在地上的able身上。
“我是祈议员的女人!你敢动我试试!”able虽内心惊恐万分,仍试图以祈大川的名号震慑游邦潮。
游邦潮并未透露这是祈大川派遣自己来的。
他步步紧逼。
眼看威胁无果,able转向右侧,张口欲呼救,却被游邦潮抢先一步,迅猛出击,一拳击向able腹部。
没有丝毫犹豫,也毫无怜悯之心。
剧痛令able弯腰蜷缩,无法言语,意识陷入混沌。
游邦潮动作未停,双手掐住able颈部,用力一拧,able甚至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窒息倒地。
解决able后,游邦潮侧目观察左侧。
隐约间,他察觉到角落有一抹可疑的身影。
刚转身,便见一块黑布迎面袭来,遮住了他的视线,紧接着身体被一股力量推动,踉跄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