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昨晚说了伤残自负,打不过就搞这出?
能说什么呢。
人家的背景人脉,人家的财力权势,一个海龟的公子哥,不是我这个小屁民惹得起的。
早知道我就不要去惹他,怪我自己年少无知,年少轻狂,当时跟老登为了女人斗得死去活来,被他揍得不要不要的,我还能反抗一下,但这个公子哥我确实惹不了了,他的背景人脉,他的权势财力,无一不是碾压老登的存在,我这样子,无异于以卵击石。
看来,如果没有人救我,我可能要真受到牢狱之灾了。
后悔了。
真后悔了。
如果还有下次,我甘愿做个缩头乌龟,让他揍我两下好了。
胖一点的问我,现在有什么话说吗,还想狡辩什么吗。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用一种落实你有罪的观念来审判我,他们给我下了定义,他们已经给我判了刑。
我说:“你们这样子,真好。”
他们问什么意思。
我说这不就是在害人吗!你们这样子做,天地可鉴,你们……
我还没说完,他砰的一声砸桌子,然后一脚踹在桌角,桌子重重撞在我胸口下,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他们笔速飞快,很快洗完了笔录,然后两人带着我手机等个人物品走了,把门关上了。
没有铐住我,但门是反锁的,其实我可以开的,但我如果开了,他们肯定说我要逃跑,只能回来坐在凳子上等着。
就这么干等了几个钟头,天都黑了,没有人给我送饭送水,肚子开始咕咕叫,最主要口渴啊。
撑到了晚上九点多,实在不行了,我就用力拍门,大声问有没有人理我了。
后面坐不坐牢的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先给我喝水吃饭,不要让我渴死饿死在这里啊。
才知道为什么囚犯那么害怕狱警关小黑屋关禁闭室了,关进去后,只要不给吃的不给喝的两天,人都要快挂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真的难受得慌,何况还是几天不给水喝。
外面有人骂道:“喊什么喊,闭嘴!”
我大声喊道:“不给我喝水,不给我吃饭,要渴死饿死啊!”
他们没有回话了。
我拉着凳子过来,试图从上面的小缝隙往外看去有没有人,到底什么个情况。
却透不过去。
看不到怎么个情况。
难搞。
跳回来坐下来,饿着渴着都快没了气力,心里还很慌,害怕。
我不信这帮人敢饿死我渴死我,可我怕他们不理我,把我扔到明天再理我,那我今晚很难熬。
就在我深感绝望之际,有人用钥匙打开了门,有吃的了!
赶紧站起来。
见一个年轻一点的戴眼镜的年轻人挥挥手,叫我出去。
我走了两步,头晕眼花,感觉自己要晕倒,虽然感觉不到肚子饿了,但是口渴啊,还有一种缺氧的不适感。
走到了外面去,呼吸了两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我问这个年轻人,带我去哪。
他说你出去。
出去?
出去哪里。
要放走我了吗。
让我出去了大门外,他转身回去了,也不跟我说话。
这是什么个意思啊?
看不懂啊?
让我走了吗。
既然让我走,那我的手机呢,我的东西呢,我的钥匙呢。
正要回去找那个年轻人要,后面有人叫我:“喂,这里。”
这个声音好听又熟悉,是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