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还记得有一次在操场上，有个学姐和你表白的事情。”她忽然想起来道。
一句话，一下把还沉浸在回忆中的京墨卿给拽了回来。
他看着她。
孟乐之笑着看着他。
“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记得的。”京墨卿点了点她的酒窝。
“那我记得的东西可多了。”孟乐之的手肘撑在了他的腿上，托着脸看着他，“你猜为什么有那么多姐姐对我那么好？”
京总沉默。
孟乐之歪头看着他，在他的沉默中道：“因为要搞定某些人，首先要搞定他的妹妹。”
京墨卿看着她的眼睛。
孟乐之继续道：“我当年那没有成年的哥哥被姐姐们示好追求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京墨卿屈指敲了她的头。
“哎呀。”孟乐之很是浮夸地喊了一声，双手都捂住了被敲的地方。
京墨卿：“”
他抬手，虎口托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她的头道：“记得的东西不是很多吗？我是什么心情不记得了吗？”
孟乐之想了想。
什么心情她不知道，她也看不出来。
和他平时也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他都很礼貌地拒绝了。
孟乐之眼睛眨了眨：“不记得了。”
京墨卿的手捏了捏她两边的脸：“你就故意气我吧。”
孟乐之嘿嘿笑着。
看着她的眼睛，京墨卿放开她的脸，整理了一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孟乐之歪头蹭了一下他的手：“哥哥。”
“嗯？”
“你”孟乐之的话到嘴边，却又考虑要不要问出来。
“问。”京墨卿道。
孟乐之还是犹豫了一下道：“就是以前喜欢过别人吗？”
京墨卿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他看着她的眼睛。
孟乐之等着他的回答。
京墨卿又摸上了她的脸。
他的手很大，手掌摸着她的脸颊，手指虚虚地插进了耳后的头发里。
“没有喜欢过别人。”京墨卿道。
“一直都没有吗？”孟乐之问道，“我很小的时候，或者在我来京园之前，都没有吗？”
“没有。”京墨卿看着她。
周围一片漆黑。
他们坐在看台的最上边。
远离了人群。
渐渐地那些声音似乎远去。
孟乐之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一点一点加快。
也能感觉到京墨卿的眼神在一点点变深，像是有什么吸力一样，让人移不开眼睛，心跳被他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