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舆论的压力下,也没有等到宋笙笙的哭求。
只见宋笙笙冷眼瞧着这一幕,仿佛一切跟她无关。
掐指捻诀,就要引动天雷,劈死这个老登。
就在这时,一道男音传来,带着无边的寒意。
“这是做什么呢?这么热闹?宁远侯这是要逼死自己女儿?”
“见过九千岁……卑职不敢,让九千岁看笑话了。”
看到裴烬,宋明远心里就是一咯噔,憋屈的弯了脊背,给他行礼。
怎么把这煞神给招来了。
裴烬淡淡的。
压根没让他免礼,而是冷眼看他弓着的腰,冷冷开口。
“呦呵,原来宁远侯也是知礼数的,敢在我裴府大放厥词,我还以为宁远侯的礼义廉耻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宁明远……
都要气疯了,这死太监敢当众骂他?
可裴烬是陛下亲封的九千岁,即便尊贵如亲王见了裴烬都得客客气气。
他一个落魄侯爵,哪有资格跟人叫板,只能憋屈道。
“九千岁取笑了,微臣只是在教女,哪敢对千岁不敬。”他教训女儿,裴烬掺和什么?
裴烬冷笑:“这是裴府,宁远侯要摆架子也要分清楚地界,爪子探过界,是该剁掉的。”
裴烬声音发冷,冷冷凝望着宋明远,黑眸森冷,如寒狱。
宋明远内心恐惧,对裴烬的狠辣早有耳闻,立刻求饶。
“九千岁言重了,微臣岂敢!”
“那就劳烦宁远侯记住,宋姑娘是我裴府客人,以后见她如我亲临,宁远侯可记住了?”
宋明远……什么玩意?
裴烬这是要护着这死丫头?
裴烬见他装聋作哑,冷笑道。
“宁远侯这么年轻耳朵就背了?莫不是有什么隐疾?还是家族遗传?要不要我请个太医给你们父子俩看看。”
“不敢,臣记住了。”生怕裴烬到皇上面前给他上眼药。
裴烬冷笑:“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赔罪?还要我请你不曾?”
“不敢!”
宋明远一脸卑微,走到宋笙笙面前,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往事一幕幕浮现心头。
从前也是乖巧听话,如今却是忤逆不孝,这孩子真是白养了。
谁家爹给女儿赔礼道歉?
也不怕天打雷劈。
宋笙笙也在冷眼看着宋明远,看他一脸不情愿,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眸光冰冷,看着他卑微的弯了腰,一脸不情愿开口。
“宋……姑娘,多有打扰,还望海涵。”
“海涵谈不上,宋家欠我的,我都给侯爷记着呢。”好想引道天雷劈死这老登,可恶冒然引动天雷劈凡人,她会遭受巨大反噬,得不偿失。
“你……孽……”
宋明远想骂,可看到裴烬虎视眈眈的眼神,无奈咬牙,压低声音道:“宋笙笙,你别以为有裴烬护着,你就可以横着走,裴烬始终是个太监,你有名无实住在人家家里,小心自毁前程。”
“你家住海边啊,管的还真宽,有本事你嚷出来,我也想看看是我倒霉,还是宁远侯府丢脸。”
“你……孽女,以后有你哭的,我们走。”
宋明远带着一脸脏污的宋谦和气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