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通晓人情世故,才赋绝绝,智谋无双,断案如神……”
老爹每说一个词。
曾那民自己都控制不住,胸膛不由自主的挺起。
他迎着老爹的目光赞成的点头。
没错啊,这说的就是我啊!
看着他的眼神,老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话锋一转道:
“但还是缺少了些朝堂的经验。”
老爹毕竟夸了自己那么多句,也应该捧一下他。
曾安民直接起身,肃穆的对着老爹深深行礼:
“还请父亲大人指点迷津。”
“呵呵。”
曾仕林面色露出微笑,下意识的颔首。
右手也不由自主的抬起,轻轻抚须。
“眼下,重要的不是当年忠远伯府的的抄家案,而是岐王与玄阵司有所勾结的证据。”
“只要证据确凿,段玉衡尸体上的那条尾巴……”
老爹说到这里,面容之上透着一抹淡漠:
“自有陛下会帮我们清理掉。”
随着老爹这话说出,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点头,他眼前一亮,随后直直的看着老爹,面上都是轻松的笑容:
“想来父亲大人已经找到了岐王府暗联玄阵司的证据了吧?”
老爹微笑的面容轻轻一僵。
他迎着曾安民那期待的目光,目光扭向了别处:
“其实早年在有这个计划的时候,为父也没想到岐王倒是真与玄阵司有来往,乌沉香一事,若不是你说,为父也很难查出来。”
“只有动作够快,乌沉香确实能成为物证,只是这物证……岐王尚有狡辩的余地。”
“所以,但是现在还差一个人证……有些难办。”
“什么人证?”
“爹,我可是都把自己老底揭给你了,你怎么说话还是这般不爽利?都说养儿防老,您现在正值壮年,有什么可防的?”
曾那民无语的看着老爹。
曾仕林目光深幽:
“你可还记得江王府的幕僚,齐贤林?”
……
“您是说用他来“暗联”岐王?”
曾安民念头转的飞快,随后眉头却是深深皱起:“栽赃?”
“咳咳!!”
老爹被曾安民话堵的喉咙有些发痒。
他瞥了曾安民一眼,面不改色道:
“圣人曰:皆般利民者,可强加于人。”
说完,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曾安民。
这都是圣人手段!
你懂什么?!
对于这般冠冕堂皇的话,曾安民听都懒得听。
他只是沉思了一会儿,喃喃道:
“所以您现在差一个指证齐贤林与岐王江王两兄弟勾结的人证是吧……”
说到这里,他心中猛的一动。
一个大胆的计划缓缓浮现。
他猛的抬头,目光之中闪烁着极为亮眼的光芒:
“爹,如果说人证的话,我倒是认识一个极为合适的人选择……”
“谁?”老爹眉头皱起。
这个人的人选他物色了许久也没找到合适的。
而且事关重大,不可靠之人。
恐会误了大事。
“这个您先别管,我记得您说过,玄阵司好像有什么……问天阵,能推演是吧?这个推演……能推出来敌人在哪里吗?”
曾安民直勾勾的看着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