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告。
而任学梁当众曝光太子身份的意思很简单。
不管你们有心无心。
与太子结党这件事,我能泼脏水。
也是警告。
“嗯。”
太子只是叹了口气,随后目光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任学梁身上瞧了瞧,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三个奴仆道:
“滚。”
三个奴仆如蒙大赦,赶紧站起身抬着昏迷的任学梁朝着外面而行。
“本宫来国子监,并无叨扰之意,一切只为求学。”
太子声音淡然的响在所有人的耳中。
“为避免日后造成不便,便从今日结束吧。”
说完,他又朝着曾安民投来一个恋恋不舍的表情。
便回身朝外而行。
“恭送太子殿下。”
曾安民恭敬的对小胖太子的背影行礼。
……
当太子走了之后。
国子监便只剩下所有人安静的场面。
柳弦这才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到曾安民身边,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权……权辅哥哥……汪直竟然……是……”
显然,已经被震的话都说不囫囵。
曾安民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
只是瞥了他一眼点头道:
“今日表现的不错。”
很显然,任学梁在要带走自己之时,柳弦的出现,也是为了庇护自己。
“嘿嘿。”
柳弦憨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后脑。
“权辅弟。”
秦婉月这个时候才走近曾安民的身边,她的眸子有些心疼的看了看曾安民手。
抿了抿嘴担忧道:
“手没事吧?”
曾安民抽搐了一下嘴角。
打人的是我。
我能有什么事?
他宽慰的笑了笑道:“没事。”
“那三个粗汉看着便皮糙肉厚……你又没学过武……”
秦婉月还是忍不住担忧。
呃……
曾安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对着所有人都摆了摆手道:
“都散了吧!好好学习去!”
说着,便带着秦婉月与柳弦朝着学堂之中而行。
…………
放学之后。
曾安民面色极为沉稳的从国子监中而出。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不能再拖了。
眼下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
便是收集到长公主还有户部尚书任为之所有的罪证。
不过在这之前,当须回到府中,与老爹好好商议一翻,具体该如何行动。
……
“少爷回来了?”
他刚行至院中,便看到齐伯正在与大春一同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