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阳一脸尴尬。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
怀里的是自己思慕多年的堂妹，他又不是什么圣人君子，怎么把持得住？
他咳嗽了一声，正欲着补几句，云菀却揪着他的领口，迫使他低下了头，正好噙住一片温润。
云瑞阳的眸子猛地睁大。
他的菀菀这是在……邀请他？
云瑞阳心中惊大过喜，怕自己是误会了，连忙坐直了身子。
云菀这会儿身子酥软，见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接纳他，还被他躲开，脸上不由多了几分怨念：“堂哥，你也不疼我了吗？”
“怎么会！”云瑞阳连忙道，“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云菀又羞又恼，“是我不知廉耻了，明明知道堂哥已经有了堂嫂，竟然还做出这种事情来。”
“也罢，堂哥就当今日什么也没发生，就当咱们没有见过吧！”
说完，云菀便要从他怀里离开。
云瑞阳手臂一收，将本就还没恢复气力的云菀直接扯回了怀里。
“我疼你，菀菀，我疼你。”
伴随着低低的呢喃，充斥着男子气息的吻一道道落了下来。
女子的衣衫一件件被解开，男子的吻也一路往下流连，攀山摘果。
“啊！”
云瑞阳的动作猛的顿住。
他惊愕地低下头。
片刻后，又惊愕地看向云菀：“菀菀，你、你……”
云菀闭着眼，长睫微颤。
“不怕，菀菀不怕，”云瑞阳惊喜极了，也愈发耐着性子哄她，“只痛一下，很快就会舒服了。”
“哥哥会让你很舒服……”
云菀起初不信，但是很快果真如云瑞阳所说，痛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欢愉。
她情难自制地吟哦出声：“夫君……”
云瑞阳眸底一片赤红，低吼一声，加快了动作。
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二人已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屋外，珍珠脸色惨白，身子也微微发颤，在这一片灿烂的阳光下，她却如坠冰窟。
——
时间缓缓流逝，眼看着已经将近正午，快要开席了。
今天是云夫人的生辰，作为她的亲侄子，云瑞阳自然不能缺席。
但是舒凝霜叫人里里外外找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云瑞阳在哪。
她听着下人的回禀，按了按眉心。
也不知怎么了，最近她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平时更是时不时就犯头疼，实在难受。
“一群废物。”
舒凝霜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亲自出去找了。
找着找着，她遇见了同样出来找人的云曦。
自从上次被云曦点拨过，云曦又帮她说话，护了她一次，舒凝霜的心情就变得复杂起来，现在二人见面，气氛远远没有之前那般剑拔弩张，而是有些微妙。
云曦朝她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舒凝霜也回了个招呼，道：“你怀着身孕怎么还到处乱走？”
“夫人叫我出来找找大姑娘。”云曦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