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
朱油渣也配合着李国安,上前将那小子提溜起来,却不想,那人直接吓得哭出声来,两股之间还有水渍溜出来,一股骚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草,你他妈差点尿到爷身上。”
那人居然被吓尿了,朱油渣嫌弃地将对方又丢回地上,甚至还后退了两步。
“哭没用,尿也没用,要么说实话,要么和我回县衙。”
李国安知道对方后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赶紧的加紧攻势。
“我说,我说。呜呜呜~~~~~”
梁喜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息下来,然后似乎开始陷入回忆,将自己看到的缓缓道来。
。。。。。。。。
“那天,我正在地里干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干完之后特别累,我看天还早,于是便躺在树下眯一会儿,再回去。”
“结果我一不小心睡过头了,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我便匆匆往家里赶。”
开始的时候梁喜还挺正常,但是接下来可能想到了什么让他恐惧的事情,他的脸色开始惨白,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正常。
“火,好大的火,把天都照亮了,都烧死了,哈哈,都烧死了,呜呜呜。”
突然之间的疯癫,让李国安和朱油渣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当李国安准备安抚对方的时候,梁喜却突然冲过来,紧紧抓住李国安,口里还大声呼喊。
“凶手,你就是凶手,是你们烧死了燕子一家,是你们,是你们。”
这下李国安和朱油渣就更加搞不明白了,这梁喜之前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现在为何疯了似的,还说自己是凶手,自己两人明明穿的都是捕快的衣服,再怎么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捕快头上啊。
李国安一个手刀,将疯癫的梁喜大运过去,这种状态下,已经不适合审问了,虽然没有得到真凶的信息,但是很明显,梁喜绝对知道一些东西,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
“大哥,看来这个人确实知道点什么?”
“是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如此疯癫,先把他送回去,明天再来问吧。”
“嗯,好。”
总算是有了一些头绪,就连朱油渣都有了一些信心。
两人一路打听,将梁喜送到家里,一间破草屋,里面只有一位年迈的老娘。
“大人,我儿这是犯事儿了?”
梁喜的母亲也不过是普通百姓,见到自己儿子被两位捕快送了回来,瞬间心就提到嗓子眼了,紧张地问道。
“老人家不要误会,我们和梁喜是朋友,他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发狂,然后晕倒,我俩便将他送了回来。”
对方是证人,不是犯人,所以李国安并不想让一位母亲担忧,就撒了个小谎。
“哦,原来如此,真是有劳两位大人了,我儿真是出息,能交到二位大人当朋友。”
梁母从李国安和朱油渣手中接过梁喜,然后搀扶着对方上床,然后又利索地倒了两碗水招待李国安两人。
本来李国安准备将人送到家就离开的,但是突然又准备曲线救国,看能不能从梁母口中问出点什么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