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老天有眼,收回了你的一切,现在,我才是温家的公主,而你永远都将被我踩在脚下!”
温南湫无语的看着她发疯般的自言自语。
原来这个世界上看似正常实则有病的人这么多。
这个谢雨柔,病得还不轻。
“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温南湫平静的注视着她,忽而恍然大悟般,唇角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浅笑,“哦,你嫉妒我。”
说这么多,浓缩起来不就两个字——
嫉妒。
最不愿意承认的心事被最厌恶的人戳破,谢雨柔仿佛恼羞成怒了般,反手甩了温南湫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响,打得温南湫耳畔嗡鸣。
这是她第一次被打,好半晌回不过劲来。
不过她的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直勾勾盯着谢雨柔那只打了她后正轻轻发抖的手。
谢雨柔被她盯得莫名毛骨悚然,故作镇定的起身离开。
房门上锁,室内再次恢复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
温南湫看着窗外的天空从万里无云的晴朗到逐渐阴沉。
手脚被绑了很久,绑到腕骨淤青,周身因血液不循环而发麻,僵硬。
她忍不住挪动身体,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得到舒展。
房门再次打开。
温南湫抬眼去看。
这次进来的是温景温兆两兄弟。
温南湫冷静的眼底生出防备。
在温景温兆看来,她这样子和虚张声势的兔子没什么区别。
架势摆得再足,也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随即温景上前粗暴的抓起温南湫的头发,逼迫她高高后仰起头。
温兆手里则拿着个透明瓶子,打开盖,一手掐着温南湫的下巴不让她乱动弹,一手将瓶子里的白色液体灌进温南湫嘴里。
被牢牢捆绑起来的温南湫连挣扎一下的能力都没有。
那液体有种很臭很刺激的味道,灌进口腔气味直冲大脑。
一瓶灌完,兄弟两人才放开她。
温南湫倒在地板上,被呛得不住咳嗽,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花。
温兆毫不怜惜,冷眼瞥着她难受的模样:“真会装模作样,可惜我们不吃你这套。”
说罢两人不给温南湫喘息的机会,一左一右抓起温南湫的胳膊,把她拖出房间。
“进去吧。”
另一间房门前,温景解开了温南湫身上紧束的绳子。
温兆道:“能代替雨柔伺候李总是你的福气!”
话音落他重重往温南湫后背推了一掌,将人推进屋后便锁上房门。
温南湫被绑得久了,这会儿手脚又酸又疼,根本提不上力气。
她被一掌推倒在地,皮肤狠狠擦过地板,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尾湿润更深。
她强迫自己冷静,环顾四周。
这个房间比之前那个房间要更小些,没有窗户,墙壁各个角落都安装有摄像头。
从温兆刚才那句话里,她已经猜出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温南湫忍着疼痛,撑着地板踉踉跄跄的站起来。
查看了一圈,她不由得感到失望。
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监控摄像头外,什么也没有。
她连件能防身的东西都找不到。
更糟糕的是,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身体升起不同寻常的热意。
不用想也知道绝对与温景温兆灌给自己的东西有关。
她咬住舌尖,企图用痛感来抵抗大脑意识的混沌。
她要做点什么才行。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