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反正她人已经死了。
那就再利用一下。
“胡说什么，我今晚才第一次见到她！”
“第一次见面，你就拉她手离开，傅司砚，你当我死了吗？”
王芸吼出这句话，只觉得浑身疼痛。
妈的，又要演感情。
这种嫉妒吃醋的桥段。
她自己都觉得脑子不好的女人才会这样。
男人不爱就不爱了，吃个屁的醋，换一个就是。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制住心中的怒气，但那股几乎要溢出眼眸的愤怒，却是无法掩饰。
“王芸，我再说一次，我今晚第一次见她，她与程蓉长得一模一样，我的确很震惊，我拉她出去，也只是说了一些话，并未做过逾越的行为！”
说着，似乎难以释怀她前面的话，再次追问。
“你在说一遍，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如刀，冷冽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冷漠气息。
又来。
他就真的一点都不能接受女人不爱他吗？
自恋到极致，真的是一种病。
“如你所说，爱字太沉重，我是喜欢你，爱不敢恭维，但喜欢也不是让你践踏我的理由！”
若是承认爱，太假了，将他之前的话还给他，就好。
他沉默了片刻。
“刚刚为何气我？”
“你若不是与她离开，我会被程敏蛊惑上楼吗，我会失去孩子吗！”她再也忍不住嘶声大叫了起来，铺天盖地的痛苦好似将她整个人席卷，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崩溃。
该死的傅诗诗，真难杀。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啊————”
她愤怒的扯掉了手背上的点滴，一滴泪珠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正好与她后背上的血混在一起。
太他妈的气人了。
王芸的这一声怒吼，让门外的两个人与警察都冲了进来。
傅司砚微愣了一下。
在他看来，王芸是真的被自己今晚的行为气到了。
所以，才会口无遮拦，想气他。
“你到底做了什么？”徐泽川看到王芸手背上的鲜血，立刻叫了护士。
“姐姐！”温知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了？”
王芸没有说话，她捂住心口，那里隐隐作痛。
护士很快跑过来，将她手背给处理了。
“我不挂了！”王芸抽回手，看向面前的两个警察“我跟你们回去调查！”
两个警察对看一眼，又看向了傅司砚。
“芸儿！”
“姐姐！”
王芸没有看向他们，而是盯着警察一字一句“他们告我蓄意谋杀，可以，但我要求尸检！”
为了惩罚傅诗诗，这段时间，她将人体结构摸的很准。
脑海里迅速平静的回忆起当时的细节。
那个位置，不是肝脏，也不是致命的肠道。
哪怕后来，傅诗诗为了活命，将她往前面推搡了一下。
那也不至于会死。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被隐藏了起来。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程敏，又为何会突然死亡呢？
闻言，两个警察见傅司砚没说话，便上前搀扶王芸。
王芸被搀扶的那一刻，下意识的询问警察“程敏死的时候，身边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