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张小凡皱起了眉。
这人正是那天在太子府，审讯众人的那个沙币太监。
“能不能换个人配合我？”
“不能！除了他，别人都忙着呢！”
三德子笑着拒绝，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扔给了他：
“这是本公公的腰牌，先借你五天时间，到时候记得还给我！”
“好吧！”
张小凡拿过腰牌一看，只见上面刻着四个字：
东厂提督。
掂了掂重量后，张小凡将令牌收起：“我可以命令他吗？”
……………
“当然可以，他只是配合你的。”
三德子含笑点头。
“那就行！”
张小凡看向了二比太监：“你叫什么名字？”
二比太监拱手回答：“本人雨化田！东厂三挡头。”
“雨化田是吧？你去给我把恭桶刷了！”
张小凡指向了角落里的屎尿桶。
“嗯？”
雨化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皮笑肉不笑道：
“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哟呵，不听话？那就换人！”
张小凡就是故意在恶心他。
一旁的三德子瞥了雨化田一眼，不咸不淡道：
“听小凡子公公的话！”
“遵命！”
雨化田脑袋一低，跑过去端起了粪桶，跑出了牢房。
没一会便带着一身味回来了。
“小凡子公公，恭桶刷完了！”雨化田皮笑肉不笑道。
“还挺熟练！”
张小凡又一指旁边牢房里的恭桶：“这儿还有一桶，别忘了！”
“怎么这么多？”
雨化田直犯恶心，看了三德子一眼，见对方没动静后，便又提着粪桶悻悻离去。
“看来小凡子公公，这几天日子过得不错嘛，屎尿都排了两桶！”
三德子嘴角下弯，略带讥讽。
“不是两桶，是三桶！”
张小凡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屎尿多不很正常吗？
很快雨化田就端着第三桶出去了。
他都懵逼了。
这人是猪吧？
恐怕猪都没你能拉！
咋没撑死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