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璇的熟。
凌宛如的媚。
赵浅陌的纯。
都是他认为最顶尖的。
…………
小草在一旁捂嘴偷笑。
张小凡刚才吞口水的动作，她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心里头甚至生出了，要撮合自家娘娘和张小凡对食的想法。
要是自家娘娘和小凡子在一块了。
那自己不就也有机会了吗？
“小草，你先下去守着，我和小凡子说点事。”
华若水被张小凡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很是不自在。
感觉有些丢份。
“奴婢告退！”
小草冲张小凡挤了挤眼睛后，便退出了寝宫，还十分懂事地关紧了屋门。
“娘娘太过迷人，小的一时竟看痴了，失礼失礼……”
张小凡压下心头躁动，坐在了华若水对面。
“美又如何？入宫几个年头，那人还不是从不来我这兴庆宫？”
华若水自嘲一笑，主动起身给张小凡端茶递水。
经历了这几日的事情后。
她认清了自己，看清了皇帝，更知道了张小凡恐怖的号召力。
能让后宫所有妃子，一同去太极殿“逼宫”楚正雄。
这能力……
可以说华府能够平安渡劫，都是面前这个小太监游说之后的功劳。
其身后恐怖的人脉网。
属实是令人震惊。
但此时此刻的华若水，面对起张小凡来。
除了羞恼还是羞恼。
她感觉自己这个贵妃的身份，在张小凡面前是一文不值。
“那人不来，只是他不懂得欣赏娘娘的美而已，在我眼里，娘娘比那山珍海味还要诱人。”
张小凡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嗅着她身上飘过来的香味。
心里面那叫一个美滋滋。
“你别……胡言乱语了！我们还是说别的事情吧！”
这番话听在华若水耳中，简直把她的心尖都撩拨起来了。
她羞得面似桃花，就好比那情窦初开，却招架不住男人情话的小姑娘一般。
她嘴角勾起的弧度，自然逃不过张小凡的眼睛。
张小凡心中暗自感慨：
【楚正雄啊楚正雄。】
【你不稀罕的女人，我替你稀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