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宁桑榆听不下去,张牙舞爪地要给林月一个教训。
闻漾连忙抱住了她的腰,拦了下来。
“和她计较什么?”闻漾好笑反问:“我们是来援助大西北的,又不是来和她斗气的。我听说戈壁滩有传言,嘴上没个把门的人,半夜会被狼给叼走。”
闻漾冲着宁桑榆眨了下眼睛,宁桑榆心领神会地点头。
“我也听表哥说了,他还说这片土地不能撒谎,否则会被龙卷风给刮走!”
林月的脸越听越白,尖叫起来:“闭嘴!闭嘴!你们再继续这么迷信,小心我告诉领导!”
“哎呦,第一天来就打小报告,我们只是在讨论当地的风土人情而已,怎么,林大小姐害怕半夜被狼叼走啊?”
“不过害怕也没用,我们不会让你睡在我们中间的。”
宁桑榆越说越来劲,再任由她们争吵下去,今天谁也别想睡觉了。
而她们明天还要一早集合,闻漾无奈,只好拉着宁桑榆爬上了炕。
林月急地跺脚:“你们什么意思,我才不要睡在最外侧!”
闻漾与宁桑榆索性都不理她,林月自讨没趣,又被二人刚才的玩笑话吓得浑身发冷,嘀嘀咕咕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爬上了炕,拼了命地往里头挤,仿佛真的担心被狼叼走了一般。
另一边。
还在医院的闻清哭哭啼啼地拉住了沈越的衣服。
明天就是她出院的日子,整整四天,她连闻漾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越看腿有残疾的孩子,就越是心中不安。
难以抑制的嫌弃与厌恶几乎摆在闻清脸上。
“闻漾她是不是还在因为我生气?”
“她为什么还不来接孩子回去,是不是嫌弃我的孩子并不健康,可她是医生,只有她才能照顾好这个孩子,为什么她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呢?”
沈越轻抚闻清的秀发以示安抚,心中却也纳闷。
平常闻漾最受不了自己的冷落,几天不与她见面,她一定会大发雷霆,吵着闹着要自己给她一个交代。
更不用提,她也知道自己这几天是在陪闻清。
不来闹实在不像闻漾的作风。
难道,她真的像当初说得那样,不想跟自己结婚了吗?
不可能。
沈越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闻漾她爱自己爱得要死,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肯定是在等自己去哄她。
“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劝闻漾收养这个孩子,大不了重新办一次婚礼,如果她再不同意,那就不识好歹了。”
闻清沉这脸点头,不知是否孩子听到了两人的鬼话,竟吱吱呀呀地哭了起来。
闻清烦躁地捂住了双耳,嚷嚷开口:“快让他闭嘴,把他给抱出去,吵死了!”
“明天如果闻漾再不把孩子抱走,我就抱着孩子从这里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