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捡漏杀的,但是就问你是不是他杀的闵老二?
没有人不会承认。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只有钟镇和史登达觉得憋屈。
钟镇面上挂着假笑,说完这话,大手一挥,朗声道:“开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厨房里开始端出盘盘菜肴。
今晚的酒宴还是很丰盛的。
邱白跟着他们忙了半天,也是早就饿了,如今吃起东西来,也是毫不客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仪和笑着看向邱白,压低声音说:“邱师弟,今次你的麻烦惹大了,自己回山的路上小心点。”
“多谢仪和师姐提醒。”
邱白看了眼向大年,笑呵呵的说:“向师兄,师弟我欲南下走走,你可有门路载我一程?”
向大年夹菜的动作一顿,将筷子放在碗上,笑着看向邱白。
“邱师弟,你准备去哪里?”
“我明天就跟衡阳的商队回去,走的是官道,不知是否与邱师弟你同路?”
“走官道?过襄阳吗?”
邱白眉头一皱,笑着说:“若是过襄阳,那就要麻烦向师兄了。”
“自是要过的。”
向大年点点头,解释道:“从郑州去衡阳,最好走的路就是走南阳、襄阳至荆州,而后坐船到岳州,继续走官道直达衡阳。”
“我记下了!”
邱白笑着说:“他日师弟我来衡阳,向师兄可得好好招待啊!”
“哈哈,那是自然。”
向大年昂首自信的说:“邱师弟,他日你来衡阳,我请你去回雁楼吃酒。”
“向师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仪真挽着仪和的手腕,笑着说:“我和师姐,还有天松师叔他们去衡阳,难道你就不招待吗?”
向大年连忙抱拳,满是歉意的说:“天松师叔,还有两位师姐,和迟师弟,是大年考虑不周,你们来衡阳,大年定会好好招待的。”
天松道人挥挥手,笑着说:“大年,仪真这丫头是框你的,老道我去衡阳,自然有你师父招待,还用不着欺负你这后辈。”
“天松师叔说得对。”
仪真笑嘻嘻的说:“向师兄,我刚刚是与你开玩笑呢。”
众人说笑着,推杯换盏。
一顿饭吃下来,已经是戌时过。
回到房间,邱白就着店小二送来的热水洗漱一番。
随后,他坐到桌前,看着桌上摆放着的几锭银子和一沓银票,愣愣出神。
银子是十两一锭的,桌上整整摆了五个。
在中间的银子下面,一沓银票被压着。
邱白拿开银锭,将银票拿起来看了看,又认真的数了一下。
银票是一百两一张的,有二十张,共计两千两。
“两千零五十两,也不知道这个数目算什么?”
邱白看着桌上的这笔巨款,一时间心中情绪翻涌,难以言表,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他沉思片刻,将银票小心翼翼的揣进棉衣的内兜里,仔细的将盘扣系好。
接着,他又将五锭银子装进钱袋,揣进怀里,顿觉鼓鼓囊囊的。
邱白好好收拾一番,还拿了十两放在一边,和零碎银子装在一起。
明天若是时间足够,他就去将剑重新熔炼打造。
若是时间来不及,就买把过得去的剑。
现在的他修为普通,没个兵器傍身可不行。
安排好明天的事宜,邱白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屋顶,一时难以入眠。
最主要是怀里揣着笔巨款,他睡不着觉啊。
这是两千多两,可不是两千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