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那曲非烟的模样,分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年龄应该还没有刘菁的大。
如今曲洋也死了,可谓是人死账消。
而曲非烟这么个小姑娘,没有爷爷曲洋的庇护,往后的日子会如何?
这是一个明摆着的问题。
那就是,她的结局肯定不会很好。
或是沦为乞儿,在某个时间,就此死去。
亦或者沦为青楼女子,好点老大嫁作商人妇,不好就染上花柳病死去。
言而总之,无论哪一种,都不会是什么好结果的。
可如今,她成为邱白的侍女,虽说身份依旧低微,往后的日子或许少不了坎坷,但是有了邱白这棵大树庇护,也不至于陷入绝境。
毕竟邱白如此天赋,迟早会成为大人物。
想到这里,刘夫人微微低下头去,心中剧烈的晃动,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杂糅在一起。
“婶婶,莫要说非非的事情了。”
就在此时,邱白倾身靠在她的耳畔,热气冲着她的耳朵,语气轻盈的说:“我们继续之前未尽的事情吧!”
“不不要!”
刘夫人咋一听这话,本能的就要反对。
可是邱白根本不给她机会,手掌灵活的穿过她的胳膊,顺着衣服右衽就悄然探入。
那被肚兜包裹着,保护着的良心,就遭邱白握在手里。
摸着良心说话,邱白对刘夫人的润,还是非常满意的。
刘夫人抿着嘴唇,呼吸渐渐急促。
微凉的晚风穿堂而过,带起烛火摇曳,线香火星亮起。
五月份的衡阳,天气已经热起来。
所以身上的衣服已经浅薄,穿的是夏衫。
也正是穿夏衫,才方便了邱白。
轻薄的夏衫穿在身,清凉无比,哪怕是孝服也如此。
邱白手指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温热与柔软,嘴角弧度更为明显。
刘夫人的娇躯越发紧绷,呼吸更为紧促。
她贝齿轻咬嘴唇,眼中满是羞怯与慌乱。
可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任由着邱白这大胆的举动。
曲非烟跪坐在棺材前,线香冒着袅袅烟。
她沉浸在给爷爷守灵的状态里,脑海中闪烁而过的,是跟爷爷相处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越想着越是伤心,竟低低地哭泣起来。
邱白敏锐的捕捉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停下手上的动作,侧头看了眼。
见是曲非烟在哭泣,他心底微微一揪,却也就没有多想,明显是小姑娘在思念亲人。
刘夫人得到这片刻的喘息机会,她微微挪了挪,试图跟邱白拉开些距离,眼神中满是哀求。
“邱贤侄,莫要再这般了,万一被人瞧见”
她的声音如同蚊蝇低鸣,带着丝丝颤抖。
邱白嘴角勾起,脸上浮现些许坏笑,靠近过去,轻笑道:“婶婶放心,现在很安全。”
“灵堂就我们三人,没人会来打扰的。”
“”
刘夫人听到这话,心中叫苦不迭。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老爷刚走,府中风雨飘摇,全靠着邱白支撑局面。
可这般亲昵的行为,实在是让她既羞怯又惶恐。
她隐隐有些期待,可又害怕沉沦其中。
更害怕因此坏了名节!
可是面对邱白的强势,她又无力抗拒。
刘夫人轻轻喘息着,努力平复心情,低声泣道:“邱贤侄,亡夫新丧,能不能别在这里”
“哦?”
邱白挑眉,目光灼灼的看着刘夫人,嘴角上扬,视线在她楚楚可怜的面容上。
“婶婶可有去处?”
“去我房间吧。”
刘夫人垂首,不敢与他对视,有些担心的说:“可是灵堂又该怎么办?”
“好说,不是还有非非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