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连荣愤怒的看着邱白,恨声道:“我衡山派堂堂名门正派,五岳剑派之一,乃是跟魔教势不两立的。”
“他刘正风勾结魔教,背叛师门。”
“别说不知道,就是我知道,我也会大义灭亲!”
听到鲁连荣这话,堂中的一众长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颇为认可鲁连荣这话。
刘夫人见此,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邱白却是在她旁边,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婶婶,莫要慌。”
刘夫人听到邱白这话,出于本能,她愣是答应了下来,沉默着愤怒的盯着鲁连荣。
邱白眉头一挑,笑着看向鲁连荣,只是眼神冷厉。
“鲁师叔,我叫你一声鲁师叔。”
邱白走到刘夫人身前,看着鲁连荣,嗤笑道:“你口口声声说刘师叔背叛师门,勾结魔教,你可有真凭实据?”
“你这般急于给刘师叔定罪,到底是想维护衡山派的声誉,还是为了”
“讨好嵩山派呢?”
“你”
鲁连荣听到这话,顿时面色苍白,握着扶手的手都指骨发白。
他盯着对面的邱白,嚯的站起身来,指着邱白怒声大吼。
“邱白,你别乱说,我没有,我不会!”
“鲁师叔,不是谁的声音大就是对的。”
邱白挑眉看着鲁连荣,步步紧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语气急促道:“你平日里与嵩山派往来,所行的那些肮脏事,莫非是真把天下人当傻子了吧?”
“如今,刘师叔刚刚安葬不久,你就这般急于撇清关系,还要给他扣上罪名。”
邱白紧紧盯着鲁连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嗤道:“鲁师叔如此行径,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呢?”
“你”
鲁连荣额头上浸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眼神闪烁,可嘴上却依旧强硬。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左掌门更是五岳盟主,我与嵩山派有所来往又有什么奇怪?”
“至于说刘正风师弟,那也是他自己做出有辱门楣之事,我身为衡山派长老,怎么能坐视不管?”
他的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若是换做不知道他底细的,都会被他所迷惑,觉得他是真的在为衡山派着想。
哪怕是莫大先生,他在听完鲁连荣这番话之后,脸上也是浮现出几分疑惑。
“邱贤侄,鲁师弟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莫大先生看了眼鲁连荣,微微皱起眉头。
随即,他又转头看向邱白,迟疑道:“如今你也无确凿的证据,自是不能随意指责鲁师弟,你还是注意些言辞。”
“我?注意些言辞?”
邱白看向莫大先生,指着自己的鼻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毫不客气的说:“我看你是拉二胡拉傻了。”
“邱白,你别以为自己是客人,就能胡言乱语。”
莫大先生也是被邱白激怒,抬手指着邱白呵斥道:“你若是继续胡言乱语,别怪我这莫师叔不给你面子!”
“鲁连荣将你们衡山派卖的干干净净。”
邱白嘴角勾起冷笑,指着鲁连荣,怒声说道:“刘师叔跟曲洋有交流,那也只是为了交流音律,谱写曲子而已,就被你鲁连荣出卖给嵩山派。”
“他鲁连荣的所作所为,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排除异己,然后自己坐上衡山派掌门的位置!”
“邱白,你胡说八道!”
鲁连荣面色慌张不已,连忙朝着莫大先生抱拳拱手,解释道:“掌门师兄,你可不要听这黄毛小儿胡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
“是吗?那你为何要答应五岳剑派并派呢?”
邱白神色淡然,吐出了这句话。
他此行上衡山来,目的就是搞定鲁连荣。
他可不想在对付嵩山派的时候,衡山派这边出乱子,给他搞些麻烦出来。
“你你胡说!”
听到邱白这话,鲁连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有汗水顺着脸颊落下,身体亦是微微颤抖。
“鲁师弟,邱贤侄所言,可是当真?”
坐在上首的莫大先生,他神色一禀,目光如电般射向鲁连荣,厉声喝道:“你真的答应左冷禅,要行那并派之事?”
“掌门师兄,你听我解释!”
鲁连荣心中大骇,急忙辩解道:“左盟掌门”
见到鲁连荣如此,堂中长老们面面相觑。
即便鲁连荣将辩解的话说的天花乱坠。
他们对他的信任,都已经不复从前。
面对着众人的目光,鲁连荣额头上的汗水如黄豆般滚落,急切道:“左盟主也是为了五岳剑派共同发展,我不过是觉得可以考虑,并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