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陶小蝶思索了一下回道:“我到的时候儿,他们已经开始吵吵起来了。
好像是因为贾东旭打了许大茂,许伍德两口子给他找场子来了。”
她这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因为这种表面上的信息,秦淮茹也早就听出来了。
“当家的,你知道是因为啥吗?”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秦淮茹,又问向了刘清儒道。
“就一屁大点儿的小事儿。”
怀里抱着自家儿子的刘清儒,随意的回道:“我也是听刘叔讲起的,他说,贾家因为要拾掇屋子。
就把一些碍事儿的家具,提前给搬到了院子里,在搬东西的时儿呢,贾张氏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
当时许大茂就搁旁边给笑出了声来,按说这事儿呢,本来也没啥,但是偏偏贾张氏那人呀。
她就是觉得,许大茂一个小屁孩,居然也敢嘲笑她。”
“呵呵!”
讲故事的刘清儒,也没忍住笑了两声出来。
笑过后,他继续又讲道:“贾张氏当场就指着许大茂骂他,是个长着一张大驴脸的坏种。
瞅一眼都觉得恶心,无缘无故挨了骂的许大茂呢,当然也就不愿意了呗!
随后,两个人就开始对骂了。”
等他们回到了自家的屋子里,刘清儒也坐到了椅子上面。
眼瞅着两双探究的眸子,都紧紧地盯着他。
无奈之中他又接着讲道:“他们两个骂起人来嘴上都不软,从屋儿里搬东西出来的贾东旭,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跑上前去,就给了许大茂两脚,许大茂呢,也不是个怕事儿的主,他虽然不敢跟贾东旭对着打。
但他的嘴上却不肯饶人,他连跳带蹦的,就把贾家母子俩一起都给骂上了,这这么一来,贾东旭也就不肯停手了。
他拉住许大茂就是一顿捶打,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呢,还是一个不小心,总之,许大茂的裤裆上挨了他一脚。”
他喝了一口,秦淮茹送过来的凉开水,润了润喉咙后。
又继续讲道:“挨了那一脚的许大茂,当场就蜷缩到了地上,据刘叔讲,他搁哪儿疼的吭哧了老半天呢。
等他缓过劲儿来,第一时间就跑回他家告状去了,后来的事儿,你们也都看到了。”
“当家的。”
秦淮茹一脸八卦的又问道:“你说,这事儿闹成这样式儿,到底赖谁呀?”
“呵呵!赖谁?”
刘清儒未语先笑的回道:“我还真说不清它,到底能赖谁。”
“嗨!这能有啥说不清的?”
一旁的陶小蝶,扬了扬细腻的下巴插嘴道:“肯定是赖贾张氏了呗!她本来就不是个啥好玩意儿。”
“咯咯!婶儿说没错儿。”
▁
经过许贾两家这么一闹腾,又给院子里的人们,增添了一些八卦的彩头来。
一夜无话。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宿睡觉都心神不宁的贾张氏,早早地就翻身下了炕。
她默默地瞅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贾东旭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里间。
昨夜她一宿的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给遗忘在了脑后。
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她才猛然间记了起来。
她藏在正厅长条桌子后面,墙壁之中的金银首饰,她还没来得及换地方呢。
这些个宝贝,可都是她往后安身立命的本钱,现在桌子已经搬到了外面。
万一要是被谁给,发现了她藏宝贝的地方,趁她不注意时,再给偷走了该怎么办?
她悄悄地来到了正厅,挂着一幅老旧画像的墙壁处,慢慢地蹲下了身体来。
这个位置属于客厅的正堂方向,一直都会摆放上一张长条桌子的,桌子的两侧还要摆放上两把椅子。
只要一打开门就可以看到,这种摆设,是这个时期所有人家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