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进来,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来,帮我找样东西,在床底下,你们一个拿手电筒照明,一个去找,仔细找。”
秦淮茹笑道:“老太太,您这是藏了什么宝贝,藏得这么严实?”
聋老太太笑道:“我也忘了,但肯定是珍贵得很。你们慢慢找,我去门口找个小棍子来,看能不能把它勾出来。”
傻柱一头雾水,拿着手电筒就往床底下钻。
聋老太太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紧接着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秦淮茹顿时慌了神。
“嘿!老太太,您这是要做什么?”
聋老太太在门口冷笑一声,撇嘴道:“秦淮茹,别怪我手段狠,你占着位置不行动,想害我孙子一辈子吗?你要是能和傻柱结婚,现在就给我洞房;要是不能,我现在就去找你婆婆,我这把老骨头快不行了,我可不怕她!”
“啊?!!”
傻柱一听,吓得浑身冒冷汗,猛地抬头起来,还撞到了床沿上。
“哎呦!我的头!老太太您别乱来,想让我被抓去游街啊?”
秦淮茹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老太太,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不能这样胡来!”
聋老太太言道:“如此甚好,你俩暂且留下,待我前去与贾张氏说个明白,日后你与柱子莫要再有瓜葛!”
秦淮茹掩面抽泣,悲声连连。
傻柱急得直跳脚,“老太太,我的亲祖宗哟!您可千万别胡闹啊!”
聋老太太已然如痴如醉,全然不顾其他。
转身便朝中院行去。
后院的贰大妈于门口目睹此景,连忙进屋呼唤刘海中。
“老刘!快快快!大事不好了!聋老太太把傻柱和秦淮茹关在屋里了!”
“啥?!!!”
刘海中饭也顾不上吃,丢下筷子便往外狂奔。
叁大妈催促道:“赶紧去把他们放出来,说不定你能重回贰大爷之位呢。”
刘海中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就等这一刻呢!”
刚至门口欲砸锁,许大茂自家中走出,高声喝止。
“刘海中!站住!得等林祯来了方能开门!京茹,快去叫林祯来!”
在许大茂眼中,这院里能管事的就林祯一人。
刘海中万般不愿地放下手中的砖头,“傻柱,秦淮茹,你们在屋里可得自重,呃……那个……别以为别人瞧不见,就可为所欲为,说的就是你,傻柱!”
傻柱在屋内气得咬牙切齿,“滚开!别在这摆官架子,等会儿出去我把你们爷仨一块儿教训了!”
“嘿!傻柱,你,你太过嚣张了!”
“贰大爷,别添乱了,快去我家吧,聋老太太可别跟我妈打起来了!”
闻秦淮茹一喊,刘海中连忙朝中院奔去。
中院已然乱作一团。
聋老太太一进贾家门,便将拐杖重重敲在贾张氏的饭桌上。
怒斥道:“贾张氏!我问你,你可同意秦淮茹嫁给傻柱?”
贾张氏被怒气冲冲的聋老太太吓得一哆嗦。
待听清聋老太太所言,贾张氏也不乐意了。
当即大喊大叫起来:“老太太!你欺人太甚,竟欺负贾家的两个寡妇!”
“呸!我也是个寡妇,我比你还孤苦呢,一辈子无儿无女,就认了个孙子,还被秦淮茹紧紧攥着,你若不同意他俩的亲事,日后就别再与我孙子往来,别耽误了柱子娶媳妇!”
“哎呦!老天爷啊!老太太你 我吧, 我吧!”
贾张氏弯着腰,低着头,就要往聋老太太身上撞。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砰!
那声音清脆至极。
贾张氏抱头哀嚎,在地上翻滚不止。
“哎哟!这是要逼死人啊!孤儿寡母的日子没法过了!”
棒梗与小当吓得紧抱妹妹槐花,躲进了内室。